都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为何就单单不待见他?他幼时读诗书兵法,为的就是能够博的母亲笑,他功课极好,连太傅都夸赞不已,可自己母亲,却只是冷冷看上眼,再不言语。而他的哥哥,做的好了,母亲自然是嘉奖万分,做的差了,定是顿责骂数落。他不羡慕哥哥得那嘉奖,却羡慕哥哥落的那顿责骂。
开始,他并不知母亲不喜欢他。渐渐地,他看出母亲每次见到他时那皱起的眉头,和厌恶的神。
只是突然有天,母亲叫自己过去,说了好些话来,关心的担忧的,那般的让人心暖。她说,太子病了,东宫无人,便是叫他去先顶了太子的事来。
他高兴的很,只当能为母亲和哥哥做些事,便想也没想的应了下来。母亲告诉他,只要做些昏聩无能的事便好,其他概不用理会。他不甚明白,他直以为,要他替了哥哥做事是为了做得更好,让哥哥不再受父皇责骂,却没想过,竟是让他做得更糟。
只是他没想过,这样的次讨好,差点要了他的命。母亲的那个眼神,他永远都忘不掉。大义凛然的,带着冷漠神,望向他。
“西山。”
这声喊的虽轻,却如炸雷般将段西山狠狠吓了跳。他惊慌转身,苍白面容上,尽是无措与恐惧。待看清来人,段西山才松了口气来。
“凤昭吓我跳。”
“在想什么?我来你竟是没有觉察。”
“不过是在神游罢了。”
凤昭见他不想说甚,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下疼痛他,方才那般神实在太过让人揪心。他不知如何安,便只好说些别的来,只是,心中不免想到:这孩子,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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