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里看到的情景，反正整个基地都是处于监视之下的，吴戈倒也不操心暴露自己。
叫骂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个红头发的脑袋出现在窗口边。
红头发的脑袋张望了一番，然后重复了吴戈的问题。
“我先问的。”
吴戈说。
“我是地球人。”
红头发警惕地说。
“我也是。说点别的。”
吴戈不耐烦地说。
“我觉得你的口音不对，我不能信任你。”
红头发执拗地说。
“名字都不能说吗？”吴戈发火道。“哪怕你说个化名也行啊？”
“……那你先说。”
“乌有。”
吴戈很干脆地答道。
“本恩。”
红头发不甘示弱。
“很好，我们开了一个好头。那么……”
“等等。”红头发有些疑惑，“乌有？这不像地球上的名字。”
吴戈大怒。
“胡说！你以为地球上只有英国人吗，你没听说过中国吗，你不知道你现在就在中国境内吗……嗯？”
“我当然知道……就是说你们中国人跟外星人勾结起来了？”
“放屁，别胡说……勾结外星人的是美国人！”
吴戈厉声喝道。在师姐师妹那里受的气总算是宣泄出来了。
“这事儿我倒也听说过一些，不过……你能说几句中吗？”
红头发问。
“你懂吗？”
吴戈改用中说。
“懂一点。”
红头发也改用中说，不过显得有些生疏。
“那你是谁，你在这儿干什么？”
吴戈抢先说道。
“我也正打算问你这个问题。”
红头发说道。
吴戈磨磨牙。
“我可没工夫跟你磨牙。”他说道，“你看上去处境不妙。你要是不肯信任我，怎么指望我帮你？”
“我有什么处境不妙？”红头发说，“我现在好得很……”
“是吗？那刚才是谁在叫‘谢特，放我出去，操你’？”
红头发闷不吭声。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吴戈接着说，“你是不是修行者？”
红头发犹豫一下，答道：
“是的。”
“那好，你是怎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红头发抗议道。
吴戈失去耐心了。
“谢特，我现在是在跟外星人作战好不好？”他英语中一起上的叫道，“我闯进这个鬼都不爱来的鬼位置为的是消灭外星人。我好意想要救你，你还跟我疑神疑鬼的……操你！”
“可，我现在这处境，不能随便相信人。我不能泄密……”
“你们那鬼地方有什么密好保的？”吴戈叫道，“你们那鬼地方是不是叫什么、什么……神圣圣洁巫师修行之地？”
红头发保持沉默。
“你们的首席大巫师叫里德尔、伏地魔？”
红头发不吭声。
“你们的八大巫师是霍华德、埃里克斯、汉斯、托马斯、玛娜姬斯……”
“你是东方原始巫师派的人吗？”
红头发打断吴戈，问道。
“……什么，东方原始巫师派？”
吴戈的眉毛跳动了几下。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称呼我们的？”
他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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