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吕洞宾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了。见识过吴戈手段的经理现在蓦然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倒霉的偷猎者,本来在山上下套子是想套几个麂子、獾子,结果却发现自己套了一头老虎,而且只套住了人家一根爪子尖!
“老板,现在怎么办?”一个打手问。
“啥怎么办,嗯?”他瞪着对方说,“出什么事了吗?”
“呃,也没啥事。”打手讪讪的说。
“没事你慌什么?告诉你,我见过的浪多了,这点事还能算事?”
“就是,”打手们群起附和,“老板是什么人?这点事随便动个手就摆得平。”
这就是干打手这一行的悲剧。如果他们不是打手而是师爷,就会明白:老板越是牛皮烘烘,就越说明他准备开溜了。
楼下,“培训”还在照常进行。不过也有点小变化,比如组明显有些心神不定,喊起口号来都有点无精打采的。
吴戈等一干人遵照吕洞宾“别惹事”的指示坐在窗边,冷眼看着客厅里的一切。本来小小对这种“活动”挺喜欢的,但自从知道这是在骗人之后也失去了兴趣就是吕洞宾现在喊起口号来都有点将信将疑、底气不足。
下午三点左右,吴戈看到了自己等待的结果。他向小小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向组走去。
“你干什么?”组慌张地问。
“戈儿!”吕洞宾也发作了,尽管他不清楚吴戈究竟想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想要他把扳手还我。”吴戈对吕洞宾说。
“你现在要扳手做什么嘛?”吕洞宾不耐烦地问。
吴戈不答,猛得窜出客厅,跑向“财务室。”等组和吕洞宾赶到,他已经把扳手拿到手里了。
“我不想惹事,不过我总不能老干坐着吧?”他心平气和地向吕洞宾解释道。
组不明白扳手对吴戈为什么那么重要,但他坚持一定要照规矩办。吴戈直到吕洞宾动了气才悻悻地把扳手递还组。然后,在走进客厅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前,他还不断小声跟吕洞宾争执着。吕洞宾很为吴戈的“顽劣”而恼火,也就没有注意到吕小小已经趴在程颖霞腿上睡着了,更没有注意到这个形象有什么问题。
五分种后这个形象就消失了吕小小的幻术只能维持这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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