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躺在床上,就不管不顾的哭开了。听见这句话,王妃止住哭声。抬起头问道:“盈儿你伤在哪里了?重不重?还痛吗?”
“娘,没事的,就胳膊上划破一点皮,您不用担心。”魏斯特若无其事的安慰道。
王妃不依不饶的道:“伤口在哪?让娘看看。”
“太医已经包扎好了,您别看了。拆开后又得再包扎一次,让我受两茬罪。”魏斯特坚持不让看。
“那总要换药,娘等会去问太医你什么时候换药。等太医换药的时候娘再看。”王妃很执着。
魏斯特“嘭”的躺倒在床上,问道:“娘,是谁告诉您我受伤的?”
“是我说的。”王妃身后的茹雪大声道,眼睛瞪着魏斯特,似乎在示威:就是我说的,你能怎么样?
魏斯特无奈的叹口气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啊?”
“早上我去陛下那里看金戈铁马,听女官和侍女们说的。”
魏斯特对母亲道:“这边两位是我的同窗,兵部王尚书的孙子王伦、武阳公的孙子乐闲。”
两人立即上前施礼道:“晚辈拜见公主殿下。”
听闻是儿子的同窗,又是高官显贵家的孩子,王妃柔声道:“免礼,盈儿受伤,你们过来探视,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皇储殿下平ri关心照顾我们,犹如对待自己的亲兄弟。”王伦一改平ri里嘻嘻哈哈的摸样,言语举止大方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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