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离开。”他静静地说出这句话。素叶拼命摇头,“不会的。”“想都不想直接许诺吗?”他无奈低笑。她再度点头。“女人呐,诺言总是来得这么快。”她使劲咬了下唇。“叶叶,我能相信你吗?”他轻声问。素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能。”“好。”他舒展了眉眼。她的心却闷闷的疼,有些承诺太悲怆,每个字符都是组成悲怆的因素。“还有个要求。”“什么?”年柏彦略微沉吟了下,淡淡道,“离纪东岩远一些。”“吃醋了?”“不吃醋是假的,你是我的女人,而他,在窥视我的女人钓鳌客。”年柏彦的眸底有光浮沉,乍看上前有些深暗,在说这话时眉眼也转为严肃。素叶忍不住抿唇,侧头看着他的脸,见他不苟言笑,唇畔的笑更加深,却故意道,“我可看不出你在吃醋,那天他还当着你的面亲我来着,你都不生气。”“我生气。”年柏彦如实相告,“但纪东岩这个人我了解,他在商场上勾心斗角,在爱情中他倒是会公平竞争,当着我的面儿亲你,总好过他背着我偷偷摸摸亲你要来得放心些。”“前后矛盾啊年先生。”素叶听了心里泛甜,嘴巴不饶人了,“上一秒还说他是窥视,下一秒就说他在公平竞争。”年柏彦淡淡笑了,“在我眼里,所有追求你的男人都可以用窥视来形容,纪东岩是个聪明人,怕是会利用这段时间堂而皇之地来追求你,所以你必须要给我离他远一点。”“人家说的话多感人呀。”年柏彦意外嗤笑,用她从未见过的表情来讽刺了纪东岩当日的深情款款。“你要站在原地等的人不是他,而是我。”“自大。”她甜蜜地笑着。“我能向你承诺的是,如果面临再次的别离,如果你想回头寻找,就一定会找得到我,我始终会在原地。”年柏彦的嗓音低低的,却给了她磐石一样有分量的承诺。素叶的手指轻轻一颤。是人是无秋。“那么,如果你一旦不在原地了呢?”他笑了,清浅如水,“那就换做我去找你。”“我真怕一语成谶,好像我和你永远是在寻找。”年柏彦忍不住覆上她的手,轻轻攥着,“给我些时间。”她回握他的手,点头。————————离登机还有二十分钟时,年柏彦从外面打完电话回到休息室,见素叶眼睛半睁半闭的样子后便坐了下来,侧下头对她说道,“在我身上靠一会儿吧。”他知道,昨晚的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素叶轻轻摇头,“贵宾室里都是飞往北京的人,万一被你不认识的却认识你的人看见了不好。”她的懂事令他窝心。下一秒伸手将她的身子揽了过来,扳过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柏彦——”“闭眼休息会儿,一会儿上了飞机也可以继续补觉。”他轻声打断她。素叶便靠在了他的肩头上,呼吸着熟悉的木质香,轻轻摇头,“只有3小时1o分钟的时间,我怎么舍得睡呢?”从香港到北京,航行3小时1o分钟,这短短的三个小时,怕是看着他都不够了。年柏彦侧过脸,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下了飞机,去8号出口。”她不解。“刚刚已经安排好人去接你。”“真的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听话满唐春。”他怎么忍心把她一个人扔在机场?二十分钟很快过去,头等舱的客人要登机了。年柏彦久久未动。素叶也始终靠着他,良久后才叹道,登机了。年柏彦攥住了她的手。久久的。最后,在她耳畔落下,“回到北京,想我,就给我电话。”她点头,深吸一口气压下鼻腔酸胀。“还有,别去主动招惹阮雪曼。”素叶一愣,听出他话中有话,抬眼看着他的下巴。他沉思了一下,最后才道,“我一直怀疑在南非有人跟踪我们并差点要了我们命的人,跟阮雪曼有关。”“怎么可能?她……”“是贝拉主动跟她联系。”他淡然。素叶猛地挺直身,大脑在空白一片后又恢复了快速运转,曾经与贝拉接触的画面也如走马观灯似的快速闪现,也终于明白了贝拉被辞退的原因。贝拉虽是年柏彦的助理不假,但同时她也是精石在南非分公司的重要管理人员,能与阮雪曼联系并非难事,而她着实是小瞧了阮雪曼,竟手眼通天地将势力伸到南非这么远,怕是其中也有贝拉在助长气焰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贝拉的?”她努力回忆,也没看出贝拉有丝毫的破绽。“在约堡时她反对我陪你逛街的时候,她的反常神情引起了我的注意。”素叶这才隐约记起,像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儿。“怕是因爱成恨吧。”她叹道。“如果是阮雪曼,出发点就没这么简单了,怕是想一箭双雕。”“那你这次回去会有危险!”素叶一惊。年柏彦抬手,将她的一缕发丝别于耳后,“放心,我回去了她倒真不敢轻举妄动了,当然,一切只是我的怀疑。”素叶惶惶不安了,叶家每个人的脸孔她不是没看穿,只怕日后都不太平了。—————————华丽丽分割线——————————素凯在床上睡得正颠三倒四的时候,方笑萍背着包用钥匙打开了他家的房门,进了卧室后,二话没说就揪住他的耳朵,死命拉他起来。素凯睡意正浓,冷不丁耳朵传来的疼痛感令他一个激灵睁眼,见是方笑萍威武雄壮地站在床头后哀嚎了一声,“妈,您能不能消停会儿?我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盯毒贩盯得眼角膜都要脱落了,能让我睡会儿吗?”“我是盯着时间来的,睡个六七个小时就行了呗,你看你爸每天就固定五个小时睡眠。”素凯坐在床上,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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