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天城目有深意地看着苏离,微微点头向郁淑婷道,“这个叫苏离的,很有魄力,也很是聪慧啊。《纯》”
郁淑婷松了一口吻,知道郁天城心里有了决断,笑道,“那是,我推荐的人,会是孬种么?更何况,由于他,我们已经和古意楼扛上了,再不好好发掘他的潜力,岂不是做了亏本生意?”她说到底还是商人的思维,认为自己在苏离身上做了必定的投资,最少也要收回本钱。
苏离既敢于让于鑫刺自己三剑,就看穿了于鑫是个绣花枕头般的空架子,真要于鑫拿起剑来,估计手都得抖上三抖;更何况,他故意让于鑫刺自己,也是为了平息郁家山庄某些人对自己的不满,就像先前的鬼影一样,很多人都感到为了苏离而折损了一些护庄勇士,从情绪上说,还是有些过不往。
“你让我刺你三剑?你不要命了?”于鑫大惊失色,这要是在郁天城眼前闹出了人命,那还了得?而且说不定还会因此开罪郁文心、郁涟小姐,假如真是如此,那么自己就算有后台托着,也难保会被人暗害着赶出郁家山庄。
要知道,受人指使的打压和把人砍逝世完整是两个概念,而苏离显然是给于鑫出了一个大大的困难,于鑫苦不堪言,真不该往主动惹苏离。
苏离淡笑着道,“是啊,请随便点,这三剑是我向郁家山庄表明决心之用,你可务必要刺准了。”他故意将“刺准了”三字咬得极重,无形间又给于鑫施加了心理累赘。
于鑫一时茫然了,苏离这风轻云淡的神情,仿佛被刺的不是他,而是自己,他出神地捡起地上的佩剑,第一次感到这剑本来是那么地沉。
“我……”于鑫皱着眉头,不敢往看苏离,他真想大喊一声,老子不刺了!可一时间又拉不下脸来,否则就是弄得自己没胆子一样;但他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佩剑上所镶黄金不少,却只是虚有虚表,自己根本没动手见过血,所以只得僵在那里左右为难。
“怎么了,于公子?你还在等什么?”苏离的语音淡淡,本是相当平常的这句话在于鑫听来,却是尤其刺耳。
于鑫被苏离激地火气有点大了,佩剑的剑鞘已然被他取下。
“好小子,你真当我不敢刺你!”他神情阴冷,对苏离气定神闲的样子是越看越恨。
他胸口一阵激烈起伏,仿佛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
“刺便刺了!怕你不成!”然而,心里虽是这么打算的,他毕竟是没见过血光,剑势重要以试探为主,加上自身气力不够,这第一剑仅仅是在苏离右肩处留下一道小小血痕而已。
苏离略一吭声,并不很是在意,这点小伤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单是以前应用暗心之眼后流的血都比这多10倍不止。
不过这样一来,于鑫也算是明确了,苏离确实是要硬受他三剑……
于鑫稍稍顿了片刻,粗喘着气,拿着剑柄的一端,一咬牙,蓄势向着苏离右肋狠狠砍往。
而正在此时,苏离脸色微变,忽然大叫一声,“好……”
谁知道于鑫此时已如惊弓之鸟,见苏离出声,还当是苏离要出言反悔,喜不自胜,手下剑势瞬时一滞,剑几乎是擦着苏离表皮划往的,故而这一剑,只是轻轻划下苏离的一片衣服罢了,这第二剑过后,在场顿时哄笑一片,第一剑划出点血痕大家尚且能憋住不笑,这第二剑简直就是滑稽之作。
于鑫听到哄笑声,知道自己中计,脸色一红,“你竟然敢诈我!”
苏离表情无辜,一摊手道,“我诈你什么了,我只是夸赞你剑法,说了一个“好”字,难道夸奖别人也都错了吗?”
郁淑婷会心一笑,这个苏离,脸皮也忒厚了点了。
确实,苏离这回固然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出了声,可事先也没规定说不能出声啊,何况苏离说得是“好”,也不是“停”这一类的字,所以要怪只能怪于鑫意志不坚,根本怨不得苏离。
于鑫平白无故中了苏离一计,三剑之中已往两剑,更成了众人的笑柄,登时就恼羞成怒。
“好你个苏离,你竟敢这般耻辱我!这第三剑,你休要怪我!”于鑫眼神冰冷如刀,他已经打定主意,就算不杀了苏离,这第三剑也必要让苏离毕生残疾,一辈子都要为了今天的狂妄付出代价。
苏离一直在古意楼这种杀手云集的处所过活,哪里感受不到于鑫那尽不粉饰的杀气,今天不管如何,他于鑫未来的前途都将毁往。
于鑫狞笑数声,风声骤起,他已经完整把苏离当成了平时练习剑法的木桩,抖出的数朵剑花仿佛在一刹那凝结,然后汇聚成了一点,光耀无比,竟是直刺苏离心窝而往,这回苏离若还是不闪不躲,则苏离必逝世无疑。
“警惕!”在场的郁淑婷等人喊出声道。
苏离沉沉一叹,“你的出手竟是如此狠辣,那就不要怪我了。”他迎着剑气最盛处逆流而上,于鑫见他自己倒贴上来,心里还笑苏离笨拙,然而下一刻他便明确,笨拙的人实在是他自己。
气功如磅礴大海一般奔涌着袭向于鑫,如此宏大的内力波动之下,于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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