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咱们相熟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哪儿了,都没了啊!都没了……”声音似泣似诉,一瞬间,两桌人都安静下来。
程兆儿想起了那些挂了白帆的人家,耿以元的脸上也阴沉了下来,似乎在压抑着内心巨大的伤痛。
一家人也不知道怎么劝,虽说后来气氛又乐呵起来,但是到底没有之前那么欢快了,这次战争的惨烈程度太深太深了,这些活着回来的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深深地烙印,深入骨血,无法抹灭。
后来,也没再聊别的,大家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如今大夏朝战后重建,宛如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耿以元就把自己要在顺城周边给都督府选址的事儿给说了一遍。
吃完了饭,送走了一众人,耿以元和程兆儿这小夫妻俩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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