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来了床上。
:“今天都怪我,你没怎么吃东西,我又折腾得太凶了。”她的头昏昏的,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床上,想要扯起被子盖着再睡一会儿,霍南天却已经拿来了她的衣服,从精致的蕾丝内衣到舒适的睡衣,还有一件长袍放到了床上。
:“穿好衣服,我们起来吃点东西。”霍南天拿起了她的内衣,简曼的脸却已经红得不行了。:“我自己穿就好。”她伸出手臂想要拿他手里的那条白色的蕾丝小裤,可是他的大掌已经拉开了她的腿踝,帮她穿了上去,这个男人温柔细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挡住他的魅力的。简曼的心跳加快着,剧烈的跳动着,仿佛连胸前那对丰美的小白兔都会微微的颤动起来.........
脸红心跳的穿好了衣服之后,霍南天抱着她走出房间把她放在了沙发上。沙发已经变得很干净了,大概是已经有人清理过了,她还隐约记得当时她的内衣被他扯烂了丢在地毯上,还有一些两个人的身体的液体也沾染在了沙发上,可是这些现在都没有了。简曼心虚的四下看了看。
:“你睡着的时候,客房服务已经打扫了。曼儿,我喜欢你的敏感,沙发都湿透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简曼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来才好,这个男人总是说着这种营养不良的话来让她无地自容。
霍南天看着她那如同白玉般的耳垂慢慢的染上了粉色,双眼猩红,贪婪的吮住,含在嘴里慢慢的咬着..........
门外的略带着一点点粗鲁的敲门声打乱了暧昧的气息,霍南天站了起来,走去开门。
徐莫谦果然在一个小时里带回了不少的东西,大大小小的纸袋,打包盒,拎得满满的。各种食物的香气在空气里飘散开来,简曼深深 的吸了一口气,好香,有东西吃了。嘴角带着笑,看着霍南天接过了那些东西,走到了她的面前,在桌子前面摆放开来。
徐莫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老板正对着那个女人献殷勤,真是酸倒了一大片。除了唾弃就是鄙视,他低下了头,狠狠的咬着还冒着热气的蛋挞,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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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赌场的正常运作,周家出殡选在了周强去世的第三天,灵堂庄重,白色的玫瑰百合,黄色的桔花做成了巨大的牌,周强的照片就镶嵌在花牌的中间,深棕色的描金的棺木里,躺着的是在澳门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人。从四面八方赶过来送他的人不和,现场几百名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全人员面色冷然肃杀,就算是灵堂,就算是祭奠亡灵的地方,今天也不能保证就能平安的过去,因为今天一早就有人送来了一个花蓝。
今天还是有很多人送来的花蓝和花圈,写着的都是一些敬重而缅怀的话语。花的颜色都是白色与黄色,但是在这些花蓝之中,有人送来了一个特别显眼的,大红色的,大朵大朵的红色的郁金香放在灵堂里刺眼得如同在白纸上染上了一滴鲜红的血一般的。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只写着一个名字,黄纬强敬赠。不是敬缅,黄纬强或许有很多人还不熟悉,可是说起澳门的大头强还是让不少人心惊胆颤的,这是一个狠角色,今天他敢这样做,分明就是捣乱。
周秉业全身白色的孝服,今天这个日子他一点也不想要闹事,不过欠下的血债只能用血来还。他的耳边还响起了霍南天那天临走前说过的话,要是他顶多就是杀了大头强,可是霍南天说这样的人不能让他马上死掉,死是简直的事情了,而且人一死就没有了痛苦,一定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胜利。这些话他记得牢牢的,他一定要让大头强生不如死的过日子,比在地狱里更痛苦更煎熬那才能报了这个血海深仇.......
临近中午的时候,前来送周强的人已经都到了,乌泱泱的一片,今天来扶灵的一共是八个人,都是一些澳门的前辈与周强的故交。大家都在整理着衣服,可是怎么偏偏少了一个人来,这样根本就不合规矩的。周秉业的额头上慢慢的冒出了汗水,灵堂的入口处,大头强穿着黄灿灿的织金的中式长袍走了起来,在一片的黑衣中显得那么的刺眼。
:“少了一个人呢,今天听说那个老家伙出门被车给撞了,现在断了腿在医院里呢,所以我赶了过来,世侄,我扶灵总不会不够分量吧?”大头强笑声刺耳,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他竟然对着来扶灵的常伯下了手,常伯是他父亲赌场早年的管事,也是生死之交,早几年便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了,今天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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