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再昏睡中一次次往复轮回着。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在我的体力积聚到足以支持不那么费尽地掀开眼皮时,在迷迷瞪瞪中我尝试着将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却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这回视觉上的震撼要比上回听觉上的刺激更具冲击力,堪堪入目的画面绝非狰狞可怖、惨绝人寰简单几个字可以形容。
窗格纸上跳跃着火烛的光亮将整间厢房内的画面以令人难以承受的清晰呈现了出来。
当中趋身向我的这个小老头,四十出头,面容冷峻,身着褐青色的长袍,蓄着文士最偏好的三络长须,正向他手下被捏得变形的我的嘴里一勺勺递送着苦腻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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