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貔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将怜儿改造的如此彻底,前后竟判若两人。
长久的沉默,杜貔显然已很不耐烦,斜睨了我一眼,有些不屑地问道。
&qu;你怎么说?&qu;
我颦了颦黛眉,满腹疑虑地出声。
&qu;那娘亲在头牌一事上作何打算呢?&qu;
兴许听着我违心的那声娘亲的呼唤上,顺了杜貔的耳,她忽而来了精神,直言以告。
&qu;明日之始,十日之内你们姐妹分别挂牌东临阁和湘淑院,以十日为限,看谁替我这依月楼挣得的银两多,这头牌的位置就是谁的。&qu;
我虽是低着头洗耳恭听,却分明觉察到被一抹寒光利剑般凌迟了颈脖,待抬眼看时,无论是杜貔还是怜儿,抑或周遭一切人等,个个已敛了神色,再寻不见那敌视目光的所出。
杜貔交待完,本是要散了,怜儿却说刚刚的牡丹她还没看得尽兴,硬是拉着我一同赏玩。在花坛边刚走不到两步,我正要问明昨日所见之事,怜儿忽然脚下踉跄几近跌倒,我连忙上前搀扶,结果却是混乱了,混乱中怜儿踩着我曳地的裙摆,我重心不稳,在怜儿倒地之前,便已重重地向前栽去。
落地处却又偏不在松软的泥土上,而是搁在了一只簪子的凤冠上,一阵刺痛袭面而来,有粘稠的液体随之滴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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