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反倒是一个劲儿的惦记着邵家的产业,要是老爷泉下有知,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从今天起,到邵祁回来为止,邵管家你别让邵秀英进邵府大门,你只要牢牢的守住邵府,其他的事情不用多管,我自会帮你摆平。”范氏对着伤心至极的邵管家道。
“徐二太太的大恩大德,人没齿难忘!”邵管家听了范氏的话,噗通一声跪倒了地,狠狠的给范氏磕了几个响头。
“好了好了,邵管家无须多礼,邵夫人是我表姐,我为她儿子守住家产也是应当的。”范氏长叹一声,又了好些安慰的话,这才将邵管家给劝住了。
待邵管家被劝走了之后,范氏半靠着靠枕,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尽显疲态。
“娘,我给您揉揉。”徐明菲前,将手轻轻放在范氏的头,力道适的揉了起来。
徐峰见状也不落后,赶紧随着前,半蹲在范氏的身前,谄谀的道“我给娘捶捶腿,娘你别赌气了,要是气坏了可划不来了。”
范氏看到儿子和女儿如此贴心,心一热,笑道“娘不赌气,娘用不着和那些没脸没皮的人赌气,只是想着好好的一个邵家忽然变成了这样,心里有些感叹罢了。”
徐峰想起依旧着落不明的邵祁,沉默了下来。
“娘这辈子别无所求,只盼看你们和卿能够平安一生的。”范氏拉起徐明菲和徐峰的手,轻轻的拍了拍。
“娘放心,我们一家人都会平安一生的。”徐明菲顺势倚进了范氏的怀。
范氏顺了顺徐明菲的头发,嗯了一声,轻轻的闭眼睛。
因着邵秀英在范氏眼前这么闹腾了一通,他们一行人算是在范氏心挂了号,回头范氏给徐大太太往了一封信,没过几天王家的生意出了问题,惹得王老爷焦头烂额的,邵秀英也顾不找邵家的麻烦了。
等他们好不容处理完了眼前的这种麻烦,王家另外一处产业又出了问题,蓝本长期合作的商家纷纷与他们取消了单子,致使王家货物堆积,展子一时有周转不开的迹象,一个弄不好要倒闭。
王家的生意本来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如今再碰到这种事情,王老爷和邵秀英都急得嘴冒泡,不得不放下身段,亲身往了以前合作的商家洽商,只惋惜对方不是随便搪塞,是干脆连见都不见他们,可是让他们白忙活了一通。
最后,还是有一家展子的东家与王家的交情不错,偷偷的给他们暗地里提了个醒,他们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之所以事事都不顺利,是由于他们得罪了人,被人给整治了。
要得罪人,王老爷和邵秀英的性子,不得罪人都怪,只是有能力将王家整治成这个样子的,除了特地来通州给失落的邵祁撑腰的范氏之外,他们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选。
邵家的产业虽好,但王家却是邵秀英等人的根本,眼看着王家要被人给整垮了,王老爷和邵秀英哪里还敢打邵家的主意,连夜送了一份厚厚的礼物给范氏,从此再也不提邵家产业的事情了。
邵秀英都被范氏整得服软了,一直在旁边张看的邵氏族人更是不敢冒头了,算是心有不甘,也只能隐下了心的那些动机。
徐明菲等人一直在邵府待到了七月底,经过了大半个月的寻找却依然没有得到半分邵祁的消息之后,范氏只能满含遗憾的带着徐明菲和徐峰回了锦州。
八月,乡试如期举办,徐卿听从徐大老爷的安排下场,年仅十四岁便得到了这次乡试的解元,可谓是轰动一时。继徐大爷之后,徐卿再次成为了锦州城众位夫人眼的金龟婿人选。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明菲终于迎来了十岁的诞辰,前来为她庆祝的人坐了满满一大院子。
唯一惋惜的是,这满满一大院子少了那个曾经承诺过必定会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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