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杀了她。”楚云寒觉得挺有趣的。像她那样的人,居然也会有在乎的东西,实在是不简单啊!
他为终于找到了她的软肋而有点小兴奋!一个人,只要有在乎的东西,便好掌控了!
“行,我答应你便是了。不过……”其实洛兰依心里是这么想的:人家是大小伙子呢,自己却已经怀过孩子生过娃,一个月,两个月,其实严格说起来,自己也不吃亏!
“不过什么?”
“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可是能够给我看看你面具下面?”
“我面具下的脸,这辈子,只给我最爱的人看!你想看,便等获得我心的那天吧。不过,我觉得,这个难度还是相当大的!”
被鄙视了?
洛兰依心里不服气!
这个男人也忒傲慢、忒自以为是了吧?居然说什么她不可能获得他的心?
她洛兰依从来都是个迎难而上的,人家觉得她做不到,她偏就要证明给他看看!
想当年,追求她的男人一抓一大把,还个顶个的优秀。只要她点头,别说心了,人家连命都能给她!
所以立马就放下豪言壮志:“你给我等着!到时候,你会来求着我看你脸的。”
“哼,那就试试看吧。”楚云寒依旧拽不拉几的。心里却在笑:他不过略施小计,这个女人便乖乖的上钩了!果然,女人终究只是女人!
……
金瓶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
身体略微一动,就感觉脖子后面酸溜溜的,然后脑子里就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
紧张地从床上爬起,四下一看,无人。
难道主子被那个面具男人给掳走了?
当脑子里闪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后背冒出一身的冷汗。
赶紧从床上下来,都顾不得穿鞋子,赤着脚就往外跑。
洛兰依刚好从门外进来,一进一出,两人撞个满怀,她刚打来的洗脸水,浇了一地。
“哎呀,主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主子,你没事吧?昨晚上的那个男……”金瓶咋咋呼呼的问道。
洛兰依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拉着她进屋,又把门关严实,这才压低声音开口:“你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不……奴婢只是担心主子。”
洛兰依当然知道金瓶是担心她,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昨晚上,你都听到了什么?”
“奴婢……”
“一定要如实回答。”
“奴婢听那个男人说,要把主子您浸猪笼什么的……然后奴婢就去找了棍子……”
还好,还好!起码最不该听到的地方并没有听到!
“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说。”洛兰依把人按在靠门口的那张床上:“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不管我说什么,你听了之后都要保持镇定,并且保证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好严重的样子!
金瓶都被这严肃的气氛给吓到了,紧张的重重点头,并且保证:“不管什么事,我都听主子的。”
“那好。那我要开始说了,你注意听好了。”洛兰依拉了一根凳子自己坐下,捏了捏喉咙:“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是西鸣国人。我远嫁到东岐国,已经是好几个年头。我和亲之前,有个青梅竹马的男子,我本是要嫁给他的。我们甚至都约好了结婚之后,两人一起去做什么事。后来我被迫和亲,离开前,也没能和他见上最后一面。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他应该早已将我忘记。可是没曾想到,昨晚上,他竟然突然出现,然后非常愤怒的指责我,问我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要背叛两人的誓言,难道我就不怕拉去浸猪笼吗?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不曾忘记过我!听到他指责我,我真觉得,死都比这要来的好受!”
既然是编故事演戏,自然要演得像一点。
情到深处,掉下几滴眼泪。
金瓶完全没有怀疑她的话,双手抓着被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哭得比当事人还凶:“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主子你怎么不告诉他,您是被逼的,绝非自愿。”
“不……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与其让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不如就让他怨我吧,所有的痛苦,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我这辈子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主子……”金瓶忽然间站了起来,用袖子麻利的擦去了眼泪,紧紧的抓住洛兰依的手:“主子,要不您逃跑吧!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来,就一定能够想办法把主子带出去。等出了王府,你们就立马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奴婢会在这里帮主子打掩护,尽量让人吃些发现主子你失踪的事。”
“这怎么可以!”洛兰依自然是不同意的,因为这都是她瞎编出来的。那个面具男,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肯定不会同意带自己走的吧!
“为什么不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浪迹天涯,总比在府上吃苦受罪好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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