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不会。”
“那唱个小曲也行。”
还是摇头。
面具人奇怪了:“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干脆说说你会的吧。”
庄笑笑眨了眨眼,急忙卖力地说:“我会赌博,只要是赌戏,六博、双陆、牌九、骰子……就没有我不会的。”
主仆两人皆愕然。
四喜惊叹:“我说你是不是女人啊,怎么尽会些不着调的东西。”
庄笑笑委屈道:“从小到大我身边就没几个女人,我怎么知道女人应该会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四喜看向她的目光带有几分同情,“怪不得我初看你的时候以为你是个男人,要不是公子确认过,我还不相信,话说回来,再这样下去你怎么嫁得出去啊。”
被戳中伤心事,庄笑笑一怒:“不劳你个小屁孩操心!”
四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我不是小屁孩,我都十五岁了!”
“十五岁?”庄笑笑有些怀疑,比划了一下他的个头,“我十四岁的时候都比你高了。”
四喜怒瞪:“我以后还会长的。”
庄笑笑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几分同情:“我明白我明白,即便现实很无奈,到底还是要怀着梦想,即便再遥不可及,也是一线希望,你不用解释,我懂的。”
四喜脸都黑了。
看着两人孩子气的在眼前吵吵闹闹,面具人唇边浮现一丝浅淡的笑意。
“咦——”庄笑笑猛地叫了起来,引得主仆二人侧目而视。
“你刚才笑了笑了!!!”庄笑笑激动得无以复加,她刚才做了什么怎么就让他笑了出来?明明讲了一天的笑话他都无动于衷。
面具人嘴角再度绷成直线,执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懒洋洋地说:“有吗?你看错了吧。”
“我哪有看错,你刚才明明笑了。”庄笑笑扯着四喜问,“你也看见了对吧对吧?”
对于她这病急乱投医的行为,四喜扯了扯嘴角:“你看错了,他刚才明明就没有笑过。”
见他们俩一副笃定的样子,庄笑笑有些怀疑地挠了挠耳朵,难道她眼睛真的出了问题?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面具人好心提醒道:“还有半个时辰就天黑了,不想放弃的话,可要抓紧时间啊。”
庄笑笑立即惊醒,忙不迭地问:“你平日里到底喜欢些什么啊,看我这么辛苦都没逗笑你的份上,给点提示吧。”既然讲笑话彻底失败,干脆从他的兴趣爱好下手。
那人状似头疼地支着下巴:“我喜欢腰肢柔软的美貌舞姬,歌声动听的优伶伎人,你哪一样能做到?”
庄笑笑磕磕巴巴地问:“就没有难度小一点的?”
“我想想。”他作势艰难地思考,猛地一拍巴掌,“想到了!”
庄笑笑一脸期待:“是什么?”
“酒,你若是陪我喝酒喝得高兴了,没准我就笑出来了。”
四喜闻言扑哧一笑:“公子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那千杯不醉的酒量,别人喝趴下了你都还没尽兴。”
庄笑笑左思右想,觉得唯有这个途径可以一试了,于是说道:“好,我陪你喝酒,喝到尽兴为止。”
四喜有些不忍地劝说:“你可要想好了,公子酒量深不可测,从没被人放倒过,跟他硬拼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庄笑笑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四喜见劝说无效,只得依言将船上的酒统统搬了出来。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四坛烧刀子,庄笑笑心里有些打突。
面具人斜着眼睛觑她:“烧刀子号称烈酒之王,辛辣无比,后劲十足,硬撑的话可不好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庄笑笑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面具人点头:“那就好,我也就随便问问,你若是反悔可没意思了。”
说着直接拿了碗过来倒酒,满满一碗,朝庄笑笑举起来示意:“先干为敬。”
庄笑笑愕然看他一口气灌下去,既然是陪他喝酒,还要让这酒鬼喝得尽兴,自然不能落后,于是也端起自己的碗倒满了酒,学着他的样子一口气灌下。
四喜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凑上前去问:“感觉怎么样?”
庄笑笑顿时只觉喉咙里犹如火烧,吞入腹中的酒液好像滚烫的火焰,让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
而对面那人却毫无不良反应,神色自如地将酒碗放下:“果然酒还是喝烈的够味,再来。”说完又接着倒了第二碗,依然一口饮尽。
庄笑笑只得跟上,连接着灌下去,直到第三碗,她感到酒液下去已不是火焰了,而是烧红了的利刃,在自己五脏六腑中翻滚,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了烈火中焚烧,从内而外皆是煎熬。然而当对面那人第四次放下空碗的时候,她继续毫不迟疑地倒酒,饮尽,亮碗。
四喜这时看她的目光已经带了钦佩,若她喝第一碗之前那毫不畏惧的模样还可以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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