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身体一僵,半晌才缓缓的离开小女人柔/软馨香却又阴狠歹毒的唇瓣,满目伤痛的凝睇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只是一时玩笑话而已。”
“玩笑话?”盛夏嗤了声,“你的一句玩笑话就关系到我母亲的死活,楚斯年你以为你是谁,生命是用来开玩笑的吗?”
“何盛夏……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楚斯年被小女人堵得俊脸涨红,腾地站起来,狠狠的磨牙,切齿道。
他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小女人都要往坏里想,让一向在两国谈判中口若悬河的他产生一种语言匮乏感,竟无以应对。
“我有逼你自杀或者给杀人犯dig罪吗?”
谁逼谁?
从始至终都是他逼得她,现在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你……”
楚斯年本能的想要发火,却又立即逼了回去,苦大仇深的微眯着黑眸瞪视着一脸桀骜不驯的小女人。
盛夏却是支起小脸不畏惧的和他饱含幽怨的深邃眼眸对视,楚斯年狠狠咬牙,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白。
俩人就这样剑拔弩张的瞪视着,谁也不肯先低头,一时间周遭的空气紧绷压抑到极点。
就在楚斯年隐忍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手机震动声及时的传来,楚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气,俯身从huag边捡起手机,接听。
电话是墨衔之打来的,楚斯年顺便想告诉他今天晚上的聚会取消算了,可是墨衔之顾虑到上次他上次随便雇来的小保姆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所以派来了自家用了十几年的保姆专程过来为晚上的小型聚会做准备。
打着通电话就是告诉他,他家保姆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如此一来,楚斯年不好再说什么,转眸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硬着头皮答应。
楚斯年离开/房间时,涔薄的唇瓣蠕动了下,暗叹一气,情绪低落的走出房间……
………………
宋杰也算靠谱,通知的都是平日里交心的三个铁哥们,黎戈、罗嘉慕和墨衔之,罗嘉慕和墨衔之带了妻子来。
墨衔之的妻子白露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甚是羡煞了唐浅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老公罗嘉慕,而罗嘉慕却径自转过脸去,对妻子的抱怨眼神视而不见。
“她人呢?”
楚斯年招呼一干人坐下之后,宋杰视线在客厅和厨房扫视了一圈,没找到盛夏的身影,一双桃花眼冲着楚斯年意味深长的把眨了下。
“在楼上休息。”楚斯年淡淡的回答,幽深的黑眸却快速的像宋杰投去一记眼刀子。
“去叫她下来吧,今天把晴子和白露带来不就是为了陪陪她么。”墨衔之揽着白露的肩,提醒道。
“她估计不会下来的,我们玩我们的。”楚斯年故作轻松的说道。
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在好友们面前遮掩,哎,小女人算是把他在好友心中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我去叫她。”坐在罗嘉慕身边的唐浅晴自告奋勇的说道。
“算了,还是我去吧!”楚斯年连连制止道。
他去叫,小女人若不答应还可以死缠烂打,若晴子去了,就怕她不识好歹故意给人难堪。
“你去未必‘请’的下来,就让晴子去叫吧!”罗嘉慕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说边向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罗嘉慕一个‘请’字,将楚斯年现阶段在盛夏面前的地位形容的最恰当不过,虽然是好友,可是被看穿心事,楚斯年还是感觉像吞了苍蝇一般,很不舒服。
唐浅晴会意,起身朝着楼梯走去,经过楚斯年的身边是,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叫下来。”
楚斯年俊脸一片暗沉,坐下后,仍然很不放心的时不时望向楼上……
“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罪。”墨衔之看着被感情困扰眉宇间透着一抹颓然的楚斯年,淡淡的说道。
“还行吧。”轻飘飘的三个字从楚斯年的薄唇中逸了出来,饱含无奈。
“熬过这一段就好了。”墨衔之一边给白露剥干果,一边安慰道。
当初他找白露的时候国维也纳两边飞,要比楚斯年艰辛的多,不过现在娇/妻在怀,又即将升级为奶爸,那一段经历再苦都是值得的。
“是啊!”罗嘉慕附和道。
“这有你什么事?我们几个里就属你幸运,轻而易举的娶到晴子那么好的女人,还白得一份家产,你还抱怨什么?”宋杰嗤之以鼻。
“我追晴子也没少受罪,只是我走的是曲线追求的道路。”罗嘉慕把宋杰的嘲讽根本不放在心上,惬意的摇晃着红酒杯,懒懒的说道。
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已经有了起色的事业,而入赘唐家,还不是因为爱晴子!为爱作出的牺牲根本不怕人笑话。
“你们又说我老公什么坏话,我可都听见了!”清脆甜美的声音打断了男人们的谈话。
闻声,楚斯年立即循声望去,看着唐浅晴挽着小女人的胳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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