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也好,暗恋也好,很多情与爱,早已化作尘埃。文艺点说是滋润土壤,为下次恋爱积蓄能量,普通说法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二比一点的是为小三小四腾地方。
侯明暂且管不了两位学长,只是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20岁的身体,30多岁的灵魂,虽然曾经的岁月不太曲折,但见过的爱情比谈过的爱情还多,忘记了感情,也只能脑补。
第一任记得是在高中,夜幕下,两个人紧张的同行着,谨守本分,最多也就是牵手而已。
大学时犹记那雨夜下的寒冷与躁动,初吻即为第一次接吻,唇齿之间的碰撞,回忆起来也只剩下痛与兴奋。
宾馆旅店,朦胧光晕,还记得被单上那滩艳红,裹着被单的她倍显柔弱与娇羞。
独自在京城,单位里那个多情的女同事,没有羞涩,有的只是成熟妩媚,有的只是豪放狂妄。
。。。。。。
记忆中的场景太多太多,但都成了记忆,现在回想起来虽有一丝悸动,那也只有那一丝了。
尽量保持住这份感悟,侯明边弹边唱。
腰板挺直,保证气息,高音不扯脖子,虽然嗓子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但并不费力。
一遍又一遍,脑海中的记忆最开始如同被蒙上了一层纱,如今纱成雨,同样朦胧,却更让人心醉与忧伤,倍感别离之情。
‘吱呀~’房门被推开了,侯明想要拨动琴弦的手止住了,有点愣愣的看着门口二人。随后才反映过来,连忙起身问好。
“刚才在外面听你唱,感觉还不错,现在先去吃法吧。”权光济挥了挥手,让侯明不要太拘谨。
“呵,还不错是什么个档次?说说吧,晚会能不能上,你要是搞不定,我找能搞定的人去。”冯帆笑眯眯的说着,双手环抱,依靠在门边上。
“屁话,别的节目不好说,歌唱类的我也能伸伸手。”权光济‘怒目相视’,对于冯帆的说法十分不认同。
“那可说不准,你这人我还不清楚?小明,中午请你这家伙吃顿好的,要不然他可不给你办事。”冯帆冲着侯明招了招手,侯明笑着点了点头。刚才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侯明看了看表,已经快12点了。
“小明,别听那家伙诋毁我,吃完饭咱们就去找节目组,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权光济拍着胸口,大包大揽的说着。
“那就先谢谢两位学长了~”
“谢我就行了,那家伙不用管。”
“切,要不是我,你俩什么时候能碰面?”
谈笑间,侯明把房间门反锁上了。烈日当头,房间中央摆放着三张椅子,墙角处摆着一排吉他,最边缘的那个吉他非常干净。
窗户大开,光与影的对照下,纤细尘埃被放大了很多倍似的,肉眼可见,在空中无序盘旋与溅落。窗外的夏虫与雀疯狂的鸣叫着,门外墙壁外也有很多乐器与人发出声响,吉他社、吉他社。
。。。。。。
冯帆虽然叫嚣着要吃顿好的,但实际上他们来的也不是怎么好地方,不过是校外的一个小饭店。点的也不是贵菜,三菜一汤,一荤一素一凉菜,一紫菜蛋花汤。
冯帆他们俩走的是音乐专业,对于嗓子的**还是很在意的,烟抽习惯了,戒不掉,但酒可以控制。
“小弟初来乍到,这次多谢两位哥帮忙,以茶代酒,感激不尽!”侯明双手举着茶杯,不待他们说什么,直接一口干了。不是白的啤的,一点酒精含量都没有,也不存在难以下咽。
“托大,你叫我一声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学校里玩音乐的多多少少我都认识,导师教授我也熟悉,总之一句话,有事找我~”权光济喝的是茶,但脸色涨红,慷慨激昂。
“别被他忽悠了,人情债、重如山,外人哪有自家人亲近,有事找我就行了。”冯帆在胖调侃起来,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什么话~兄弟我手下也有几十号人,办事比你方便多了。”权光济‘不爽’的说着,和冯帆开始互相拆台抹黑,但都维持在一定限度之内,真正有理有据的黑半点没有。
侯明脸上笑容不变,听着他俩在说话。
什么场合什么话,什么词语什么调,对于冯帆二人为何这么热情,他心里明镜的。
冯帆还可以用培养社团后备来解释,但权光济就不这么简单了,非亲非故还这么热情,比有所求。
侯明一大老爷们,没钱没权,唱的一般,长的小帅,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吉他和作曲。冯帆吉他不比他差到哪去,那么权光济所求的也只剩下歌曲了。和他们两人接触了一段时间,也知道他们的取向很正常,不存在搅基的倾向。
虽然他俩在互黑,但明里暗里都在捧都在‘点醒’侯明,人情债也分大小,举手之劳与无关痛痒的人情债,在很多时候都会被遗忘与忽视。‘自己人’的概念就广了,往大了说,全华人都是自己人,往小了说只有家人才是自己人,自己人嘛,帮忙半点什么都不用推辞,但是帮忙也是相互的,要不然自己人就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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