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睿宁特地抽空过来接莫深深出院，刚踏进病房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见莫深深坐在病床上，神情呆滞，脸色也有些苍白，不禁皱紧眉头，走过去探了下她的额头。
“顾睿宁？”莫深深稍稍回过神，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看她极其不对劲，担忧地问。
之前吵着闹着要出院，今天要出院，却没有一点儿开心的样子。
莫深深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低下头问，“我之前让你查的那个人，有没有消息呢？”
她不相信司徒若蓝的话，不相信那个人已经死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顾睿宁身体微震了下，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不对劲了，想必是听到或者想到某些事吧。
她会不会是去见司徒若蓝了？这个猜测让他脸色变得凝重。
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查到一点，是关于他生前的，你想知道我现在可以给你听”
她所想知道的那个人人灵魂确实已经死了，这并不算是欺骗她，只是那个人的躯体活着的是另一个人罢了。
莫深深听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猛地摇了摇头拒绝，眼泪却莫名掉下，感觉心的某处崩塌了一角。
顾睿宁紧抿着唇看她，一言不发地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拉着她离开。
那个人已经成为过去式，他允许她悲伤些时间，以后，她的喜怒哀乐只能环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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