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怎么了，是亨利有什么问题吗？”司亦焱没有错过她眼中掠过的那一丝复杂，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仿佛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似的。
温馨雅下意识的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
果然……她没有猜错。
亨利上一世原来是司亦焱派到她的身边去的。
她早该想到了，司亦焱对外公那样的敬重，当初外公在司亦焱最无助的时候，收容了他，庇护了他，外公死后，作为外公唯一的外孙女儿，司亦焱又怎么会对她不闻不问呢？
只是，她当时自暴自弃，堕落不堪的人生态度，大概让司亦焱很失望吧。
其实仔细想来，上一世有很多蛛丝马迹，可以证明她其实是在司亦焱的庇护下过活的，外公死后，宁舒倩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似的，当时只怕宁舒倩已经对她起了杀机。
但是她不仅没有死，而且还好端端的活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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