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颤抖起来，她微微张开口，却似乎难以启齿说不出话，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双目含泪，点缀在没有一丝血色的晶莹脸庞上，显得楚楚可怜。
“我……”
见小倩欲言又止，林梦幽幽的叹了口气，一首词轻轻吐出，正是电影《青蛇》中的那首人生如此：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缘生缘死
谁知？谁知？
情终情始，情真情痴
何许？何处？
情之至。”
林梦的嘴角，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伸抚在聂小倩冰冷的脸上，温柔的说道：“情之所至，人和鬼又有什么区别？情之所系，唯心而已。”
（呃……毕竟还在年15之前，来客人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今天只有2章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