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得大家都不安宁。
有人搭理她呢,她就和人家吵吵架,磨磨牙,没人搭理她呢,她就指桑骂槐,好不消停,渐渐地,大家也就学会了忍耐,而她这毛病却愈演愈烈。
刘婶看那过道里蹲着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怎么看怎么碍眼,就吆喝了一句,见大家对她熟视无睹,心里更加来气,盯准了这男的就想撒气。
“喂,说你呢,起来,一边去。”说着刘婶就想用脚踢踢他。
夏垚无聊的很,拿着一个小木棍,使劲的戳地上的薄冰,玩的正有趣,发现那女人想要踢他,想都没想就用木棍去戳她的脚。
“啊······”
刘婶穿的是老式的棉鞋,鞋面上续的棉花,柔软又暖和,不过也是最抵抗不了硬物的触碰,夏垚这轻轻的一下,也够她受的了,她哪里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哪来的死小子,这样阴毒,你是要扎坏我的脚啊,走,咱们找个地方评评理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刘婶拉扯着夏垚,不依不挠,但是大家都清楚,她说要去评理的地方,定是她那城管队长小叔子的办公室,去那里怎么会是评理,不吃点亏怎么可能出的来。````````````````````````````````````````````````````````````````````````````````````````````````````
林乖乖刚送走一个挑剔的客人,非要挑包子的形状,气的林乖乖也不敢发作,只能任由那人挑挑拣拣,好在最后那人还是买了两个走,这时候她才有闲心去看热闹,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吓了她一身冷汗。
这会儿,林乖乖也管不上自己的三轮车了,跑了几步,拉住刘婶,说着好话,“刘婶,刘婶,有话好说,您别生气啊。”
“我能不生气吗,你瞅瞅我的鞋,这脚要疼掉了。”刘婶可算是找到诉苦的人了,拉着林乖乖就给她指看自己的面鞋,那油脂斑斑的棉鞋面上,果然有一道划痕,那布面像是被划脱了线。
夏垚被刘婶揪住,低着头,不言不语,看见林乖乖过来,才挣脱开刘婶,跑到林乖乖身后,躲起来,看上像是吓坏了,“乖乖,她好凶,我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你少说两句吧,小祖宗。”林乖乖哪里有心情安慰夏垚,只盼着他安静一会就行了。
刘婶见此情景,就更是得理不饶人了,指着夏垚说到,“哟,乖乖,你认识这男的啊,这谁啊,怎么你对婶子有怨言,特意找个小子给你报仇来了啊。”刘婶的想象功力不是一般的好啊。
刘婶这样歪曲事实,林乖乖憋着一肚子火,也只能压抑着,还是装三孙子最靠谱。
“不是,不是,刘婶对我这么好,我哪有什么怨言,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婶子您别生气,这是我弟弟,他刚从山区来,他这脑子不太好使,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我替他给您赔礼道歉。”
林乖乖无奈只好编造一个事实,哪怕是博取同情也好啊,反正夏垚一直低着头,没有人注意他的容貌。
林乖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开始对着夏垚指指点点了,那眼神不再是审视,而是可怜和惋惜的,这又穷又傻,的确很容易赢得舆/论的同情,不甘被冷落的刘婶还在不惜一切代价想要的扭转这局势。
“乖乖,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是说我和傻子一般见识,是吧?”不过她说的话,已经有些胡搅蛮缠,除了一些看热闹的群众,好些知道刘婶底细的同行,也大多敢怒不敢言。
“不是,不是,婶子英明着呢,怎么能和他一样,是我不会说话,您别生气了······”乖乖也有些急了,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了,紧忙道歉,不管怎样,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不是傻子!”夏垚总算听明白了,这是说他傻呢,闷着头的他冒出一句话,为他自己辩解。
林乖乖哪想到夏垚没头没脑的为自己辩解,她赶忙护着夏垚在身后,握着他的手,不要他多嘴,林乖乖突然觉得脑门全是星星,场面越来越乱了。
“你看看,这哪里像个傻子,走,和我却城管大队。”刘婶正找不着突破的缺口,这可是让她捉到了把柄,上前揪住夏垚就不松手了。
夏垚很不喜欢这个女人的触碰,他拼命的要甩开刘婶的束缚,“我不是傻子!”
林乖乖挡在夏垚和刘婶中间,心虚的想要挡住夏垚的脸,奈何夏垚的身高高出她一头,没有办法,林乖乖一个转身就把夏垚抱住,踮起脚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膀,好像是在责备他,“行了,夏垚,消停一下吧。”
夏垚大概被林乖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晕晕乎乎,一时竟忘了反抗。````````````````````````````````````````````````````````````````````````````````````````````````````
“婶子,婶子,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替他陪您一双新鞋,我身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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