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位小姐这么喜欢，就让她试试吧！”
“念念姐，你明知道……”佟昕紧紧地蹙眉，脸色有些难看。
乔伊念也不搭理他，直接从橱窗里将那一双细跟鞋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朝着沐歆艺露出一抹浅笑：“这款鞋子只有这一双，你试试能不能穿进去？”
她心里清楚佟昕对她的好，可是对这一种她无法回应的感情，她只能选择拒绝，这样的话，或许伤害会更小一些。
沐歆艺一点都不傻，而且还很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立刻觉得自己夺人所爱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看看其他款式。”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又要轻易放弃呢？试试再说，如果不合适再选其他款式也不迟。”乔伊念微微笑着，眸色一片清明。
沐歆艺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似是想通了什么，笑着点点头。
看着小了一号的鞋子，她无奈地撇撇嘴，只好不甘心地将鞋子退回给乔伊念，眼角闪过失落，“看来这鞋子真的不适合我。”
“你现在可以选择其他款式了，这样不是更好吗？免得再继续纠结下去。”
“也对，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干脆一点。”
……
乔伊念将那一双细跟鞋放回原处，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标签——非卖品。
做完这一切，她朝着佟昕的方向望过去，他正帮着沐歆艺挑鞋子，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她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小子也太死心眼了，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想要坚持下去，她只希望自己刚才做的这些能让有他感悟。
乔伊念打开包，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画稿拿出来，刚准备交给佟昕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温润如玉般的声音——
“念念。”
题外话：那个，苏少不够温柔……是因为他没有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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