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这样实在没法算,估计着她若强讲这份骨气的话还得倒赔贤亲王府好几年的昂贵伙食费。二则她的父亲当年总归也是因为救赵泽霖而亡,与性命相较,她并不觉得任何东西可以抵得上一条性命。
东西全部装好之后,张传业这才亲自将沈悦儿送到了大门口,而这会红玉与荷风,还有阿大阿二阿三阿四全都已经在马车旁等候。
看到沈悦儿出来了,几人都迎了上来,先行朝着张传业郑重行了一礼之后,这才齐声而道:“小姐,我等来接您回家!”
“好,我们回家!”沈悦儿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解脱之感,一直以来,安阳侯府并不是她的家,而贤亲王府同是如此,而现在,她要去的地方是一片真正独属于自己的地方,那里没有其他的外人,是可以被她称之为家的地方。
“臭丫头,动作挺快的吗,我还没去过你那里呢,带上我一起吧!”云阳不知道何时跑了出来,大冷的天,手里头竟然拿着把扇子装模作样的摇来摇去,脸上乐呵呵的笑着,一幅特意赶来凑热闹的模样。
“十六王子,你很热吗?”张传业难得开了句玩笑,盯着云阳手中的扇子看着。
“小侯爷,这你就不懂了,你不觉得配上这把扇子后,本王子更加的英气逼人,风流倜傥了吗?”云阳说罢又朝着沈悦儿挤了挤眼道:“臭丫头,你说是不是?”
沈悦儿忍不住笑道:“风流倜傥没觉得着,就是觉得特别犯二!”
“犯二?什么意思?”这个词,云阳自是没有听说过,一副不耻下问的模样赶紧问道:“这是在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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