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竟敢抱我!若是让我家相公知道了,还不把你活剥了!”揽上了那脖子,娇俏的嘟着小嘴道。
乐墨温软一笑,抱着人上了阁楼。还趁机索了个香吻,“我不仅要抱,还要亲,再还有……”顺势把人压到了床上。
“呵呵,奴家的身体可是我家相公一个人的,你可不要轻薄于我。”某女掐着调子,勾起了某男的下巴。那俊朗的颈侧,太过****。赶忙把人放开,盘腿坐到了床上。
乐墨顺着坐起了身,从后面揽住了人,薄唇搭到了那玉耳边上,呢喃道,“不如,趁着你家相公不在,我俩共赴一番云雨,可好?嗯?”那灵巧的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宝儿娇嗔的把人推开了,仰着微红的小脸道,“奴家可不是那些轻浮女子,看来公子倒是经常和有夫之妇共赴云雨啊!”得意的瞥了一眼那微滞的男人,起身拿过柜子上的一本画册,用着自制的铅笔,开始描画。
乐墨神色郁然的坐在一边,吃着哑巴亏,他活该啊,自己给自己挖坑。身上的燥热无处发泄,只得忍着,时不时看看那绝美的小脸,慰藉慰藉。
不知过了多久,那小人终于收了笔,乐墨赶忙凑了过去。还没亲到人呢,下面就喊开饭了,兀自面色阴沉的先下了楼。等那男人走远了,宝儿憋不住大笑起来,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李记茶铺门前难得见到的长队排了老长,李员外看着那长长的队伍还以为自己走错地了,抬头看了好几眼门牌,确认完之后就是目瞪口呆。
他家生意最好的时候也没经历过现在的状况啊,更何况现在正是颓败时期,哪来的这么多人?
李雪鸢初始时也惊呆了,宝儿到底做了什么,这些女人这么疯狂的买茶叶,每人都买了一大包,她现在在考虑,她家库存的茶叶还够吗?
只用了一天时间,李记库存的茶叶已经见了底。打烊了,李雪鸢立马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还没能从今天的诡异状况中回过味来。
李员外毫不吝啬夸赞之意,在那唾沫横飞的感慨着。最后还是归结到一个问题,“鸢儿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雪鸢傻傻的扇吧扇吧眼,瞅着自家老爹,真不是该从何说起,她也不知道啊!
李老爷觉得闺女忙活了一天,一定累坏了,也不再问了,心疼的把人带回了李府。
晚上时,李夫人就听着李老爷那不间断的感慨,什么闺女长大了,闺女终于开窍了,李家后继有人了,直到后半夜。
第二天早上,小康子刚打开前门就被吓了一跳。李雪鸢包的严严实实的,正站在门外呢!小康子忙把人给请进了后院。
“小姐,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你冷不冷,我再去给你添个炉子?”边说着边给李雪鸢倒了杯热茶。
李雪鸢暖了一会,解下了外面的兔毛披风,边对着暖炉搓着手,边嘱咐道,“我不冷,我等你们老板,等她睡醒了,你就让她来后院找我。”
小康子应了一声,有些纠结的到了阁楼下边,看小姐的样子,定是有了什么急事。老板每天起得都那么晚,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看了看那楼梯,他不敢上啊,公子可是在上面呢,他要是上了,还不得被拍死啊!
正好看着杜鹃正往这边来,小康子忙把情况给杜鹃说了一番,杜鹃思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喊老板下来。
乐墨听到喊声,微微蹙了蹙眉,应了一声。看着怀里睡的正香的小人,他真是不舍得把她喊醒。那个女人也真是挑时候,大早晨的不睡觉,还来折腾他宝贝,素白的骨节捏的咔吧响。
乐墨轻声喊了一会,宝儿迷迷瞪瞪的把头抬了起来,无辜的小模样顿时让乐墨自责了一番。
乐墨给人穿着衣服,那小人时不时脑袋就要跌下去,看着可怜极了。乐墨那眸中的暗火越发的浓烈了,那个死女人,敢有下次,他一定把人给劈了。
乐墨给那小人裹了大氅,给抱到了后院的门口,扶正了那个软软的身子轻柔道,“宝贝儿,看好门槛,自己进去吧,乖啊!”
那还迷糊的小人了然的点了点头,跌跌撞撞的走了,看着那一步一步,心也跟着发颤。直到看人进了里间,才松了口气。
李雪鸢见宝儿进来了,兴奋的冲了过来,把人扶到了一边的小榻。宝儿眯着眼缝把那女人刮了无数遍了,痛苦的皱着小脸道,“死女人,你到底想干嘛?大早晨的不睡觉,你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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