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疯狂的往回跑,不知撞到了多少人,惹了多少骂声,她好似听不到了一般。直到撞到了那个熟悉的怀抱,压抑的疼痛伴着哭喊,才得以倾泻。
“相公,你要找大夫,我不要她死,不要。求求你,救救她……啊……”撕心裂肺的哭喊深深刺痛了乐墨的心。自得到暗卫的通报,他就赶了过来。他当然知道,李雪鸢在她心中的重要性。除了他,就是她。
抱起怀里的人,顾不得其他,飞身向着李府而去。等到李府门前时,莫殇已经到了。
屋里的气氛很是煎熬,宝儿紧紧攥着乐墨的手。李员外和李夫人靠在门边,不敢出一点声音,他们知道,或许真的还有希望。
莫殇收了手,宝儿见那人眉头轻皱,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乐墨用力握了握手里的手,看向莫殇。
莫殇示意乐墨出去再说,宝儿挣开了乐墨的手,趴到了床边,对着那黯淡的眸子,伸手捏了捏那已没了往日肉感的脸颊。“死女人,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无论在哪里!”
那眸子泛着泪光,努力的眨了眨眼皮,好像是往常一般,在和她俏皮的斗嘴。
“怎么样?”乐墨垂首而立,看着眼前已年过半百的人。莫殇微抬了抬头,叹了口气道,“是血噬,娘胎里带出来的阴毒,到了发病的时候。”无神的两眼没有焦距,却能准确的对上乐墨的眼睛。
“真的没有办法吗?”乐墨的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面色紧绷。莫殇磨开了那没有任何神采的两眼,“唯一的办法根本来不及,也不可能。”
“是什么?”
“玉血,可以解百毒的玉血,这天下,只有一人具有。只可惜,远在天边。”
“相公,那药真的可以吗?”原本黯淡的水眸又有了往日的神采。
“宝儿,相公有骗过你吗?墨殇的医术无人能及,一定可以。”拿了帕子,沾着热水,轻轻给她擦着满是泪痕的小脸,柔声道,“明天一定会醒过来,会好起来的。”
“嗯,嗯!”揽上了乐墨的腰,靠到了乐墨怀里,“老公,谢谢你!”乐墨没出声,勾了勾唇,紧紧拥着怀里的小人。只要是你守护的,我都将全力以赴。
宝儿心里很清楚,乐墨此次定是动用了很多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的计划。想着想着,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乐墨轻轻摩挲着那软软的墨发,眸中交汇着坚毅和复杂。
天还未亮,宝儿就醒了,乐墨不在边上。急忙套上了鞋子,穿到了后堂西厢。丫鬟婆子已经在一边候着了,李员外靠在一边的榻上,半睁着眼,见宝儿来了,立马想要起身。宝儿赶忙上去扶了一把,只是过了几日而已,人好像老了好多岁。
李夫人正趴在床边,李雪鸢似是还在睡着,看起来脸上似乎红润了让不少,不似昨日的苍白。宝儿有些歉疚的看了那沉睡的人一眼,她昨日不知为什么就睡着了,原本只准备和乐墨聊一会就过来的。
李夫人给宝儿让了地方,示意边上的丫头下去端些吃食,宝儿挥了挥手,趴到了李雪鸢头边,静静听了一会。绷着的心也松了下来,至少她真的是睡着了。
“主子,昨日有人盯上了我们,不过请主子放心,已经全部处理了。”一玄衣男人揖手躬身在一边。
乐墨玩弄着手里的玉玦,微勾了勾唇角,“一切都朝着你希望的方向发展着,还满意吗?”语调似是轻扬却又带着冷冽。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玄衣男人立马跪了下来,想要解释,却被乐墨扬手制止了。
“过去的,我不想再论。既然认我是你的主子,我再也不想看到逾越的事情发生。”清漠的调子,夹杂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属下定当唯主子马首是瞻,不敢逾越!”玄衣男人精厉的眸中满是坚毅。
李夫人从丫鬟手中接过了粥,端到了宝儿跟前,示意宝儿先趁热喝了。宝儿莞尔一笑,接过了粥放到了床边的矮几。
宝儿掏出了那枯瘦的手,轻轻揉了揉,却不想李雪鸢睁开了眼。宝儿兴奋的趴到了她头的上方,正对着她的脸,李夫人和李员外也激动地靠了过来。
李雪鸢转了转眼睛,最后把目光锁到了头上的那张脸,“渴……”宝儿闻声终于软了下来,无力的趴在了床沿边,李夫人泣不成声的吩咐着丫头端茶,抱着李员外不住的流着泪,李员外也别过去了脸,伸手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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