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芬芳香甜,让公玉寒雪的脚步缓缓吐,她转头有些迷茫空洞的看向月舞的方向。
月舞手一挥,野兽的血液如同水流一样朝着公玉寒雪的方向注入,公玉寒雪不受控制的双手一吸,血液开始涌入到她的身体里,身体里似乎有什么被激活了,灵魂似乎有了力量。
可不知为何,吸入了这些血液后,公玉寒雪眼中红色的光芒一闪,头发也渐渐变成了红色,她淡淡的看着月舞道“师妹,这个天下就交给你了”说完,继续朝着幻境而去,还有二十个台阶,公玉寒雪就进入了幻境中去。
听到公玉寒雪如此的交代,月舞大喊一声“不,师姐,我还没恨够你,你怎么能逃脱呢”
“我不是逃脱,我是去我要去的地方”公玉寒雪淡漠深沉的话让人根本就听不懂,也不知道她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月舞从来就没有了解过自己这个师姐,也从来不知道她那样淡漠的外表下隐藏什么样的心思,她只知道哪怕恨着哪怕想杀了师姐,此时心中本能的想阻止她去幻镜里,那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闯入的。
月舞突然转头看着冰剑,将冰交甩,正好在幻境之门要关上的时候,甩了过去,随着公玉寒雪入幻境,她想若是有他们七个在,有牵挂有爱羁绊着公玉寒雪,事情应该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失去了冰剑,月舞直接倒在地面上,此时她是真的虚脱了,似乎也只事一口气,她自嘲的笑着,不知道自己费了千万年的心思,为何最后会这样做,她是傻的吧,哈哈,被恨着,却还要去做最后一刻的好人,她的恨意呢?扪心自问,她也不知道,似乎在公玉寒雪绝望相死的时候,悄然逝去,似乎在公玉寒雪说想为她好的时候,不自觉的消散。
她也不知道,她其实只是渴望那一丝丝的温暖,她太孤寂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似乎没人爱没人疼,所以她只能恨,可当最后的时候,她觉得她似乎还是享受了一点温暖,其实师姐本可以悲愤觉醒的,可以杀了她,或许因为她是她的师妹,公玉寒雪没有那么做,这便足够了不是吗?哈哈,她还是享受了那么一点点温暖。
人生太过苍凉太过悲沉,有了一点温暖,就足够支撑着去回忆去活下去,可若没了温暖,没有任何支撑,她便只能靠着恨意。
望了望天空,似乎阳光升起了,黑色的雾气也散尽了,因为刚刚的耗费心血,她已经心脉尽碎,只事一口气了,她终于支撑着自己到生命的尽头了,无论恨也好,怨也好,都如云烟消散了,哈哈,哈哈,可她的心还是苍凉的,她一生渴求的爱却不知在哪里?
“碰碰……”似乎有什么碎裂声掉在地面上,月舞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想去看是什么。
原来一道白光闪过,是冰介裂成碎片掉落在地上,而冰介裂后,一个人影从冰叫走出来,幽幽碧眸闪着温柔的光波,充满神秘,三千青丝在空中轻轻舞动着,清冽无波,飘渺魅惑,风吹拂着他的发丝,美的张扬邪气。
他仿佛踏着风一步步朝着月舞走来。
月舞以为人之将死,眼前出现了幻觉,她微微一笑道“师父,你来接我了吗?”
“月舞”白隐邪九深深的看着月舞,叹息开口唤道。
月舞差点哭泣出声,可她现在连哭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师父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也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很多时候师父眼中波光都是深邃的,让人看不透深浅。
是幻觉吗?那就让她都不要醒来,嘴角自嘲的一笑,永远都不会有人想到,她爱上了自己的师父,爱上了根本不可能有情的人,她是凡人,而师父是神人,那样的高不可攀,可她太贪恋温暖了,贪恋师父的呵护。
可是最后师父和另外两个师父都选择了师姐,舍弃了她,她孤寂的不知什么是方向,只记得自己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哪里是家,那样的感觉真的绝望痛苦。
宁愿平凡,宁愿没有认识师父,也好过那会的疼痛。
爱情伤人,如同故事里一般,没有经历过,便没觉得疼痛,经历过之后,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也会觉得有一丝温暖在心间,可当有一天,都离开你之后,连看到都成奢望,那真的是万念俱灰。
无数的回忆涌上了月舞的心头,她想一定是幻觉,还是不要有期待,有了期待,人生就会有痛苦,若是没有期待,从一开始就淡漠,后来便不会经历刺骨的伤痛。
没人知道她的心是怎样的,她似乎也疼的麻木了,此时她想起了一首词,她最爱的一首词“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
或许因为心中所想,月舞便轻轻浅浅的念了出来,声音浅淡,可还是让白隐邪九听到了,心中一时间纠痛不已,那样苍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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