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看了,瑾妃接下来要说的话若是与本宫无关,本宫就先回去了。”
瑾妃暗自咬牙,这凤挽歌果然狡猾,这样一说,若是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与她有关,岂不像是预谋好了的一样,这样一来,不管她说什么话,都不会让帝君信服的。
眼看凤挽歌就要起身离开,瑾妃突然朝伏在她脚边的太监狠踢了一脚,这名太监原本就一直跪在这里,凤挽歌进来的时候也看见了,不过这瑾妃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就不得而知了。
“该死的奴才,竟敢胡言乱语,若是今儿让帝后娘娘不高兴了,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凤挽歌轻笑:“瑾妃何必拿一个奴才出气,本宫也不是一个动不动就喜欢杀人的魔鬼,何必这么较真。”
瑾妃朝凤挽歌福了福身子:“娘娘,您有所不知,这狗奴才胡说八道,竟然说……竟然说……”
玄帝喝道:“到底说了什么!”
瑾妃为难的咬唇,眼神怪异的看了看凤挽歌,突然朝玄帝跪了下来:“回君上,臣妾真的不能说,定是这奴才乱说的,请君上不要放在心上,今日是臣妾鲁莽了,耽误了君上宝贵的时间,臣妾有罪。”
凤挽歌哦了一声:“这样说来,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帝君若是有空,可否到凤鸣殿一趟,夏凉做了点新点心,味道不错,帝君也来尝尝。”
玄帝笑道:“还是挽儿贴心,本王倒真有些饿了,就去挽儿那里用一点吧。”
瑾妃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太监的腿,太监当即吓得哭了起来,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请帝君救救奴才,帝君若是走了,瑾妃娘娘定然会杀了奴才的啊。”
要是可以,凤挽歌一定会对瑾妃说请随意,要是需要毒药尽管说,她一定免费提供,可是人家千辛万苦策划了这么一出,要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玩什么岂不是太浪费了?
玄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那么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以至于你的主子要杀你!”
“这……”太监抬眸看了看凤挽歌,连忙又伏在地上:“回帝君,昨夜奴才陪同瑾妃娘娘去莲花池边赏花,无意中看到一名男子翻身进了凤鸣殿。”
靠,睁眼说瞎话啊!凤挽歌怒极反笑,这瑾妃倒是将后宫的法则看的清清楚楚,若今日换做冥帝,听了这话,必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关押起来,并对凤鸣殿所有人严加审问,到最后,也免不了有屈打成招的叛徒,那岂不是坐实了她偷人的罪名!
凤挽歌下意识的看向玄帝,玄帝也恰好看着她,那眼神中透着明显的询问和不悦,让凤挽歌心头一凉,果然,男人一碰到带绿帽的事情,就什么理智都没了,瑾妃真是好计谋啊。
冬雪立即上前:“胡说,昨夜是奴婢守夜,根本就没有什么陌生人进来。”
玄帝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要是他没有记错,上次他半夜进凤挽歌的寝宫也是冬雪守夜,结果呢,她到第二天才发现他睡在里屋,而且当时他看到她的表情,似乎有如释重负的感觉,难道说……
玄帝看向凤挽歌,眼中有着询问,这种事情非同小可,但是只要凤挽歌可以解释,他就愿意相信,谁料,她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无所谓的朝他笑了笑。
瑾妃眼看玄帝已经在质疑凤挽歌了,顿时心中一喜,当即火上浇油,朝太监厉声喝道:“狗奴才,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帝后娘娘高风亮节,身家清白,怎会做出此等不守妇道之事。”
瑾妃这话是在提醒玄帝,凤挽歌先前是冥帝的帝后,若她高风亮节,就该在大婚之前自杀了事,虽然事实上凤挽歌的确自杀了,但是谁又能知道这事,既然她已是二嫁,自然就没有身家清白这一说,至于不守妇道,一个二嫁的女人,还有什么守妇道可言,这是古代,不比21世纪般开放,不守妇道都足以处死了,瑾妃这心思有多歹毒,可想而知。
凤挽歌暗自叹息,她每次都有心不要将人逼到绝境上,可这些人偏偏喜欢往死路上走,不要以为这世上只有瑾妃一人会睁眼说瞎话,她要是无赖起来,保准能让所有人都一边歇着去!
瑾妃以为玄帝会勃然大怒,或者是当场掌掴凤挽歌,可是这些她想看到的一样没发生,玄帝直勾勾的盯着凤挽歌,那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瑾妃见这料下的还不够猛,又动了动太监的腿。
太监又叫囔起来:“瑾妃娘娘,帝君面前奴才也不敢隐瞒,得罪之处还请恕罪,启禀帝君,当时瑾妃娘娘也看到那个男人进了帝后娘娘的寝宫,不过瑾妃娘娘怕帝后娘娘发现了会杀人灭口,当即带着奴才离开了莲花池,后来又命奴才再去看看,奴才在凤鸣殿守了一夜,直至快要天明的时候,才见到那个男人又从凤鸣殿窜了出来。”
太监说的有声有色,好像一切景象尽在眼前,就连凤挽歌都差点以为自己昨晚真的偷人了,呸呸呸……什么偷人,就算有男人进了她的屋子,那也定然是两情相悦!
玄帝紧抿着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凤挽歌这会儿倒是没那么难受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