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座,冬雪,去帝君那儿问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过来。”
“是,娘娘。”
“谢娘娘赐座。”左若兰坐在凤挽歌下方左侧的第一个座位,在这儿安心等着玄帝来看她。
她相信自己缺少的就是一个机会,若是玄帝看到她,一定会心动的,她今天特意打扮的比较清雅,完全按照玄帝的喜好来,她就不信,玄帝会看不到她的好。
只要她有幸进了宫,还怕自己不得宠吗?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很快就能得到帝君的欣赏,到时候宠冠后宫也不是梦了,至于帝后娘娘,她尽管当她的帝后好了,在冥国的时候她不是已经当惯了不受宠的帝后吗?想来这身份她连适应都不用,就可以得心应手了。
很快,这凤鸣殿将是她的,太后的位子也将是她子也将是她的,她要让她的儿子当上太子,当然这一切,必须是她先要进宫。
左若兰笑了,为自己的前途而笑了,她很快就会成为这玄宫最高贵的人,所有围绕在凤挽歌身上的光芒,将彻底的转到她这边来。
春兰忍不住嗤了一声,这女人到底是在做什么美梦笑成这样,难不成真以为自己已经是帝妃了吗?别说有她们帝后在她想都别想,就算她成了帝妃又如何,帝君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帝后在帝君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呸呸呸,春兰在心底啐了几下,什么帝妃得宠的,绝对都是妄想,帝君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女人进宫的,别的女人当然也不可能!
春兰的举动都被左若兰看在眼里,见她眼里都是对她的不屑,左若兰气极,朝正在喝茶的凤挽歌说道:“娘娘,您宫里的宫女真是让若兰大开眼界了,在主子面前这般无礼,也不知道是哪里带来的习惯。”
谁不知道凤挽歌身边的四个宫女是她从冥国带来的陪嫁宫女,这话岂不是拐着弯的在说凤挽歌管教不好自己的宫女吗?
自从跟了凤挽歌之后,她们何曾被这样看不起过,春兰当即变了脸色,手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在这玄宫中,她们四个是唯一拥有佩剑资格的宫女,还是玄帝御封的一等宫女,岂是她一个将军之女随意侮辱的?
凤挽歌知道春兰冲动,淡淡的开口道:“春兰,不必计较,你与若兰姑娘,本就是不平等的。”
听了这话,春兰哼了一声站在一旁,没说说话,凤挽歌的话是在提醒她,没必要和这样的人计较,她们不是平等的,所以她是人,而左若兰在她眼里,不过是只畜生,人何必去和一只畜生计较。
这话听到左若兰耳里也是非常的舒服,没错,她与这宫女是不平等的,她这样的上等人,一个宫女如何能和她相提并论,她说她一句,她还能拔剑相向不成?
凤挽歌看向左若兰,见她正得意的笑着,暗自笑了笑,说道:“若兰姑娘或许并不知道这宫里的事情,本宫这四位贴身宫女都是帝君御封的一等宫女,更是蒙受圣恩,可在宫中佩剑,甚至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本宫劝若兰姑娘还是说话小心着点为好。”
左若兰一愣,没想到凤挽歌身边的一个宫女都能这般受宠,顿时气恼:“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若兰怎的听不明白?”
“若兰姑娘不是也见识过了吗?本宫的宫女都是些没规没距的,本宫也没规没距惯了,自然是教不好她们,所以就养成了她们无法无天的性格,若兰姑娘要是和她们一句话对不上,没准我这几个宫女就要拔剑相向了,到时候要是一个不小心杀了或者是伤了姑娘,她们可是没有罪的,反倒是若兰姑娘你,有可能被安上一个谋害帝后的罪名。”
“呼呼……”左若兰大喘着气,恨不得掀桌,现在她是听明白了,原来她的意思是她比不上一个宫女,所以让那个宫女不必和她计较,这女人先给她一颗甜枣吃,然后再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巴掌,让她此时无比的难堪,甚至连自己刚刚的得意都变成了不自量力。
“娘娘真会开玩笑,若兰怎么可能谋害娘娘。”
凤挽歌笑道:“哦,原来没有啊,若兰姑娘确定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吗?”
“当然。”这句话左若兰说的眼睛都不带眨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一直都没想过要谋害她,她只是想要她好好的活着,然后看着她抢走属于她的一切,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今天与昨夜受的屈辱得到安慰。
“那就好。”凤挽歌垂眸品了一口茶,也不再说话。
冬雪慢悠悠的走了回来,看都不看左若兰一眼就对凤挽歌说:“娘娘,帝君说了,还有一会儿就批阅好折子了,让娘娘好生歇着,一会儿就来陪你。”
凤挽歌放下茶杯:“哦?你没和帝君说若兰姑娘来了吗?”
冬雪嘟着嘴摇头:“娘娘又不是不知道,帝君除了会理睬娘娘之外,根本就不会理睬奴婢,奴婢倒是想说来着,但是看帝君这么忙,显然是赶着来陪娘娘,奴婢怎么好打扰帝君呢。”
凤挽歌嗯了一声:“既然这样,若兰姑娘再等等吧。”
左若兰都快要气疯了,这凤鸣殿的宫女一个个都这么厉害吗?这宫女不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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