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薛蟠、贾珍、贾琏、贾蓉等,贾赦没来。
赖大找了几个陪客,其中有个叫柳湘莲的,薛蟠认识。
【柳湘莲】绰号,冷二郎。父母早丧,性格豪爽,喜欢耍枪舞剑,赌博喝酒。因长相俊美,所以成了一名业余的戏曲演员,擅演生旦风月戏文。
薛蟠虽然只见过柳湘莲一面,但印象颇深,以为此人也是一风流人物,想和他交个朋友,无奈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了,薛蟠喜不自禁。贾珍也听过柳湘莲的大名,趁着酒劲,让柳湘莲唱了两出戏。
今天,柳湘莲是以赖大儿子赖尚荣朋友的身份出席宴会的。大家喝的醉醺醺的,别人还能勉强控制自己,但自制力极差的薛蟠同志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刚开始动口,随后手脚并用。柳湘莲很生气,几次想走,但赖尚荣不愿意:“刚才宝二爷嘱咐我,说现在人多不方便,等散席时有话问你。你要走也行,等我叫出宝二爷,你们见过面再走。”说完,命小厮叫出宝玉来。
宝玉拉了柳湘莲到侧小书房坐下,问:“这几天去没去秦钟的坟上看看?”
柳湘莲:“前阵子我在附近打猎,背着众人去瞧了瞧。今年雨水多,坟头冲动了些。我回家凑了几百钱,雇了俩人修了修。”
宝玉:“怪不得。上月我们大观园池子里结了莲蓬,我摘了十个让茗烟去他坟上供供,茗烟说他的坟比上次新了好多。我天天圈在家里,凡事做不得主,你们就多费心吧!”
柳湘莲:“这事你不用操心,有我们外面的朋友呢。这不,马上就十月初一了,上坟的钱我已经留出来了。你知道我一贫如洗,家里也没积蓄,不如趁早留出这一份!”
宝玉:“我正为了这事叫茗烟找你,你天天不在家,也联系不到你。”
柳湘莲:“这事不过个人尽个人的心,最近我还要出趟远门,可能三年五载的才能回来。”
宝玉:“要去哪?”
柳湘莲:“你不知道我的心事,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先走一步了。”
宝玉:“好不容易见一面,晚上一块走不好吗?”
柳湘莲:“你那位色色的姨表兄你懂得,我再不走,恐怕会出事,我还是回避了吧。”
宝玉:“既然这样,那也好。只是远行前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啊。”说完,滴下泪来。
柳湘莲:“必须的!你别告诉别人就行。”
说完,站起身来出了书房。刚走到大门口,就听薛蟠在那里大嚷大叫:“谁放小柳子走了?”
柳湘莲听了,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但碍着赖尚荣的面子忍了又忍,终没发作。
薛蟠左顾右看,忽然看见柳湘莲出来,如获至宝,趔趄着一把抓住,笑道:“好兄弟,你要去哪?”
柳湘莲:“我出去走走就回来。”
薛蟠笑道:“好兄弟,你走了就没意思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告诉哥,哥给你摆平。有你这个哥,你做官、发财都简单。”
柳湘莲见他如此龌龊,又恨又气。想出一个法子,把薛蟠拉到没人的地方,笑道:“你是真心和我好,还是假心和我好?”
薛蟠听了这话,心痒难耐,斜着眼说:“好兄弟,我要是假心假意,立刻死在这里。”
柳湘莲:“我相信你。这里人多不便,等会我先走,你随后出来,到我家咱们喝一夜酒,我那里还有两个绝佳的男妓。你一个人也别带,我家连服侍的人都是现成的。”
薛蟠高兴的酒醒了大半,说:“是真的吗?这难道真的是真的吗?”
柳湘莲:“人家拿真心对你,你怎么不相信人呢!”
薛蟠:“我信!你走了,我去哪里找你?”
柳湘莲:“我家在北门外荒郊街野岭巷123号。你舍得离开家在外住一夜吗?”
薛蟠:“有了你,我就不要家了。”
柳湘莲:“我在北门外桥头等你,不见不散。”
二人回到席上,薛蟠越想越美,越喝越多,不知不觉,已有八九分醉了。
柳湘莲趁人不注意出了门,告诉门口等着的小厮:“你先回家,我去趟城外。”
说完,跨上马直奔郊外,立在桥头上等薛蟠。
不到一顿饭功夫,只见薛蟠骑着一匹大马,远远地赶了来,张着嘴、瞪着眼、头似拨浪鼓一般的四处乱瞧。可惜眼大无神,竟错过柳湘莲跑前面去了。
柳湘莲哭笑不得,撒马追来。
薛蟠越跑越奇怪:“怪不得这里叫荒郊街野岭巷,原来确实没有人烟。”
勒住马,回身一看,柳湘莲就在身后。不禁大喜,笑道:“我说你不是不讲信用的人吧。”
柳湘莲:“快往前走走,后面貌似有查酒后驾马的捕头。”说着,往前飞奔,薛蟠紧跟其后。
柳湘莲见前面没人了,而且周围又是一片芦苇荡,就翻身下马,将马栓在树上。向薛蟠笑道:“你下来,咱们发个誓。”
薛蟠也把马栓在树上,跪下来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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