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
水云冉吓得不但闭眼脑子一片空白,连呼吸也跟着一紧,不由就松了捂紧的鼻子。
回过神来,覆盖眼眸的温热已撤,也没有鼻血喷涌而出,但……
双唇却一片湿软,温暖,却灼人!
水云冉倏地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那张俊脸,敏锐的感觉他的唇舌侵袭,缓慢而细致,寸寸进犯,直至破关而入缠上她的舌,她才猛然惊醒……
“唔唔唔~”
水云冉惊慌的想要推开他,他却忽的抬手控住了她后脑加快了节奏,吻瞬间变得激狂而蛮横起来,毫不怜惜的吞噬她的反抗,直至她几近缺氧,气力全失,才又缓了节奏,轻若风过青丝撩肤,勾痒了心,迷走了魂,抵抗不知不觉演变成回应,随波深陷……
缓缓的,他退,松了气喘吁吁的她,让她缓足了气,才又慢慢的,慢慢的,容许她躲。
她俏脸酡红,呼吸和心跳一样紧促,却美得醉人,迷蒙的杏眸填满挣扎,纠结着躲是不躲……
砰!
房外突兀一声碎响,隔墙隔窗离着也不近,却还是惊得水云冉霍地坐起,千钧一发之际狼狈逃了,讪讪干笑:“呵呵,原来天都亮了……”
赫连靖抿唇,默默的看着她。
水云冉更尴尬,心中天枰飞快的左右摇摆,完全决定不下怎么办时,赫连靖坐了起来。
一惊,水云冉本能往里缩,却见他默默的下了床去,披着一头散发出了门,而后……
“谁摔的?”某庄主轻声,听不出喜怒。
咚一声跪地声,而后是春喜琴瑟的求饶:“回庄主,是奴婢不小心……”
“没关系。”某庄主轻声打断她,而突兀的沉了一声:“来人。”
水云冉一听,匆忙下床,还不及走到门口,就听到赫连靖道:“让总管把别庄里的茶壶全拿来,让她摔个够,摔到往后都不会再摔为止。”
*分*
庄主的玩笑是玩笑也不是玩笑,当真又不定当真,但惹了他,哪怕是无心不知情,也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砰~
砰~,砰~
砰~,砰~,砰~……
春喜抖得似秋风里的落叶,迟疑,却又不敢迟疑,琴琴瑟瑟的接过一只只茶壶,摔出一声声的脆响,碎了一地的瓷片,震得别庄上上下下人人心颤。
别庄里的茶壶不管名贵不名贵,早已摔完,现在摔的全是刚刚大批量收购似买回来的。
赫连霜霜和赫连婉婉闻声而来,但瞧见赫连靖一身皱衣披头散发的翘腿托腮坐在那里亲自“监督”,就声也不敢吭了,本来受不了那个碎声要躲去远远的,却听到……
“谁没个手滑的时候,不过是摔碎个茶壶而已,你用得着发这么大脾气吗?”水云冉气得高声要喷火。
她倒是想救春喜,可却拦不住人不断运茶壶来,也叫不停春喜,只能那么眼睁睁看着……
赫连靖比他那慵懒的姿态更慵懒的斜了水云冉一眼,没说话便别开了去。
“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云冉气得跺脚,忽的大叫着就几步窜去抢走春喜手里的茶壶,用力摔在地上,而后,又大叫着一只接一只的抢,大叫着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摔。
在场的顿时都吓傻了,包括春喜,唯独赫连靖十分平静,依旧为此那个翘腿托腮的慵懒姿态。
砰!
又狠狠摔了一只,气喘吁吁的水云冉大步走向赫连靖,一把捧住他的脸就低下头去,可惜……
赫连靖仅一指点额便拦住了她,慢悠悠的,平心静气的,不带戏谑的,如同只是陈诉一般道:“云儿,我没有逼你。”
“你没逼我,是我开窍了而已。”水云冉高声应道,没有咬牙切齿。
赫连靖依旧慢悠悠的,平心静气的,不带戏谑的问:“你确定?”
绯红攀上俏脸,水云冉却没有迟疑:“我确定!”
“我说过吧……”
薄唇勾唇逸出低语,点额的指也轻轻滑落至她的唇,缓缓慢慢来回摩挲:“云儿,这一吻下来,我可是要锁你终身的。”
唇动了动,水云冉忽的闭眼,没耐性了似得应道:“我记性很好。”
任谁看着,都是她认命了一般,而赫连靖看来……她是在隐藏什么!
眸,沉了下去,霎时间暗得让人心慌:“我允许身不由己的隐瞒,但绝不容许欺骗!云儿,你做得到吗?”
出声依旧轻柔,却没来由的让人脊背发凉心惊胆战。
水云冉睁开了眼,惊愕的看着他,不敢置信弥漫,越积越浓。
在场的都看着,却好像都听懂了两人在说什么,却仔细起来,又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水云冉嫣然一笑弯了眸,浓密的睫羽下隐有莹光:“我不骗你。”
薄唇抿翘,笑也旋即入了眸,转瞬扫去那幽深的暗,赫连靖道:“相等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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