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姚先生压根理也不理,扭头就走了,而表哥又那么忙,本是说好了天亮了再商量,却天一亮人就又出门去了。”
“哈哈哈……”赫连婉婉一听大笑:“让姚先生出手这事与其指望我大哥,还不如指望我大嫂呢。”
说着,就亲昵模样的扑上水云冉的肩头:“大嫂,你就去姚先生那儿帮帮二姑母说说情嘛,姚先生好歹是你哥哥,你开口求可比我们去求有分量多了。”
“姚先生是云冉大哥?”
二姑母 二姑母当即惊呼一声,其他人也一副惊愕到的模样,张倩倩则笑着道:“姚先生确实是表嫂大哥,只不过是姚先生随了父姓,而表嫂随了母姓,那日说起这事的时候我也在场,所以可以做个旁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呢,尘尘还那么小,怎么就给请先生了……”
二姑母有模有样的念叨着,就又拉上了水云冉的手:“云冉,你看这……二姑母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帮帮忙?”
*分啊分*
水云冉还真不觉得自己这个冒牌妹妹能在姚先生那里卖得几分脸面,可,她还是顺了二姑母她们的意去找了他……
果然,姚先生听罢来意,直接就不客气的道:“夫人这是准备拿庄主来压我吗?”
“不敢。”
水云冉浅笑:“我纯粹只是来给姚先生说一声而已,至于药,我虽然学的时日不长,远远不能跟姚先生比,但二姑母那样的倒也能应付,何况也只是去掉一两位可有可无味道颇重的药而已。”
姚先生顿时沉脸。虽然他确实是故意加了气味重的药,可从她嘴里那么挑破出来……
闷气道:“既然夫人心底那么清楚,又何必特地来跟姚某说道。”
勾唇浅浅一笑,水云冉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才道:“姚先生放心,不该拿出来的东西我绝不会给摆出来自找麻烦,也不会如了二姑母的愿让她明天就能走动,让某些人空唱了这一出戏。”
姚先生抿唇,敛了陈色静默的看着她。
也不指望他问,水云冉主动又道:“当初事发太忽然,我吓坏了,惊慌失措只一门心思想带着尘尘尽快北上寻人求助,反而忽略了许多细节,而昨晚却忽然想了起来。”
姚先生拧眉,凝色:“想起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水云冉抬眸看向吃瘪的姚先生,没来由有种咸鱼翻身的至上感,不禁缓缓勾唇笑弯着眸,俨然一副“想知道求我不想知道也拉倒”的模样。
姚先生顿时黑脸。此时要是表明身份,简直就是不得已而为之似得难堪,而不承认的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尧~先生。”
水云冉一时兴起的学着赫连靖的妖腔说话,竟觉话出口后身心分外的舒畅,尤其再看姚先生那瞬间更加精彩的面色,就更觉之前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了。
姚先生走吧,难堪,留吧,尴尬,两难境地。
“天武哥说过,天寒哥是他们一辈中最出色的,他口中的天寒哥聪明睿智,冷静果断,而……”转声之际水云冉瞥了姚先生一眼,便低头喝茶没了后话。
然,有时候无声更胜过有声,尤其在一个聪明但素来清傲的人面前,这种无形剑刺自尊的感觉,绝对是能气半死个人的!
姚先生就被气了个半死,但他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才定定瞪着水云冉道:“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家破人亡之后。”
水云冉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便落回了手中的茶杯,定定的看着杯中的茶尖叶儿随波轻动,淡淡道:“我有两个家,一个前阵子也家破人亡了,另一个……”
默了许久,勾唇苦笑略显自嘲道:“连回去的路在哪都不知道,还提什么家。”
说罢,仰颈将那杯茶连叶当酒一般灌进嘴里,而后放下杯子起身就走。
哪怕已经回不去,那里也还是她的家,依然有疼爱她的父母兄长,平日里她是没空去想,而现在乡愁勾起,她哪里还有心情去说别的事情,可……
人影一闪,姚先生拦住了她的去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审问犯人一般:“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来来?”
水云冉礼貌的没有就这那口没咽完的茶水喷他,愣是咽下去之后才嗤笑了声,而后仰头看着他,不卑不亢的反问:“人?请问我现在还算是个人吗?还有我说我是从那里掉下来的,你信吗?”
看了看她指天的手指,姚先生墨眸一沉:“你千方百计要我表明身份,却只是要我听你胡说八道?”
这一句,用的是天尧族的密语,再加上内容,完全就是他当面承认了他就是尧天寒,但……
水云冉一听却顿时恼了,猛的上前一大步就把猝不及防的他撞退好几步,冷冷道:“受人点滴当涌泉相报,何况我受你爷爷大恩大德,岂能连他最后的遗言都不帮他完成?”
不待他站稳,水云冉又逼近一步:“你少自恋,要不是你爷爷临终遗言,鬼才要由南至北翻越半个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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