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听。”水云冉说话间瞥了眼那精致红木盒里的香胰子,实在没有用它的兴趣,就卷起袖子捧起这清温水洗上了:“晚些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吧。”
以前学过作手工香皂,出去买点材料自己做,既可以消磨时间又可以福利自己,做得好的话,还可以拿去巴结巴结赫连李氏,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去找姚先生,也就是尧天寒帮个忙……
*分啊分*
这次跟着赫连李氏一起出门的,有大舅母,二舅母,四姨母,以及大舅母的女儿李锦绣的姐姐,李锦云。
李锦秋没来,毕竟她嫁过人又新婚夜死丈夫被休,那样的身份在哪都难被人接受欢迎,没跟来是她识趣,而六姨母则说是身体不好就不跟了,做女儿的覃莲华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侍候,倒是出手阔绰的给伊家送了份不小的贺礼。
水云冉带着尘尘到赫连李氏那儿的时候,也就李锦乐和张倩倩到了,赫连婉婉随后跟来,还偷偷低声嗔了张倩倩一句说她不喊上她。
说得其实挺小声,可惜眼下人不多,赫连李氏又耳尖,竟听了去,当即调侃她道:“就你那起床气,谁敢喊上你啊。”
“母亲~,您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女儿嘛,多羞人……”
赫连婉婉不依了一声,也顺势的扑到了赫连李氏腿上,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一个劲的撒娇,夸张程度,惹得尘尘都不禁咧嘴笑了,又何况是其他人。
正一片欢笑声时,李锦绣也来了。
面带尴尬迟迟疑疑的道:“三姑母,霜霜表妹说她不舒服,就不过来了……”
“哦?哪不舒服?让人请了大夫来看了吗?”赫连李氏惊讶道。
余光淡瞥过去,水云冉不禁暗自赞了一声。若不是昨晚她也是当事人之一,恐怕现在也要被赫连李氏的演技给蒙混了过去,以为她当真什么也不知道……
而,她知道李锦绣可不知道,瞧着赫连李氏除了惊讶之外也没有其他特别的颜色,就真当赫连李氏什么也没察觉,暗想着那些个妈妈丫鬟嘴巴够牢靠,日后可以任用。
安了心,话也就不那么顺溜了许多:“回三姑母,霜霜表妹只是昨晚受了风头疼得紧,休息休息也就好了,并没什么大碍。”
赫连李氏听罢似乎放心了些,也不追问,只道:“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你和锦乐跟她住一个院子,多多仔细些。”
“是。”李锦乐也和李锦绣一起应诺。
又不多会儿,李锦云也随着大舅母等人一起来了,不动声色的瞥了妹妹李锦绣一眼,隐隐不悦。
而,在场不缺眼尖人,只是非常默契的视若不见,包括水云冉。
陪了赫连李氏用过早饭,闲聊了会儿,水云冉便说要去姚先生那里一趟,到底是“兄妹”,众人倒也不疑有他,但尘尘被赫连李氏强抱住了,耍赖着不让走。
反正晚些要出门,水云冉也不打算带着尘尘一起,就由着尘尘留下了,自己带着春喜去了找姚先生,而巧月则留了下来。有个人贴身照应着总是好的,赫连李氏倒也没有不悦。
“尘尘告诉我,这是一个很久前在村里住过的客人昨天送他的。”姚先生将一只草编的马儿放在桌上,定定的看着水云冉。于天尧人而言,客人就是外人,而药王谷,不会进外人!
虽然心里有着准备,可看到那只草马儿,水云冉还是控制不住的僵了一下,而后才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春喜,你先出去。”
气氛有些诡异,春喜赶紧应诺,退出亭子退出院外。
水云冉深吸一口气,道:“你猜得没错,是我捡的那个人,而我也在昨天终于知道了他的正确身份——景宁王府二公子,沈子祺!”
“是他毁了药王谷?”
姚先生低眸淡淡问,长指也随意的轻拨着那只草马儿,似是无聊的把玩,但水云冉却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排山倒海倾轧而来,迫得她难以呼吸,脊背发凉浑身发抖。
“跟你一起逃出来的人中,还有谁知道?”
不等水云冉回答,他又问,轻轻的,却是彻骨的寒,冻得人心发颤。
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水云冉也跟着镇定许多,道:“天武哥。”
姚先生挑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但再出声竟少了些戾气:“只有他一个?”
“嗯。”
水云冉点头应声,忽然发现,尧天寒之前不但不信她,也一样不信自己的族人,只是那种事他无法像她一样理所当然的表现出来,毕竟怀疑自己亲若血亲的族人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也需要极大的勇气。
他心底有滔天大火有剜心之痛,却无处发泄甚至不能光明表现,于是,逃出来又单单只带着尘尘成功北上到达倚天山庄的她,成了他临时的靶子,但,他从未真的伤害她要杀她,或许是她成了药王的容器,也或许……
是他足够冷静理智!
仔细回想起来,如果不是她运气好遇上赫连靖直接进了倚天山庄,而赫连靖又或多或少的从中“作梗”,也许,她到现在也还是不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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