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同样是卧病在*,怎么就没见陛下将她接去龙泽宫?德妃娘娘快死了?几条蚂蝗就能要了她的命不成!分明就是装的,在博取圣心!
庄妃坐不住了,其他宫里的妃嫔更是坐不住了。
锦瑟宫里倒是格外安静,叶贵妃闭门不见客,说是要为天启诵经祈福一段时间。
太后也病着,吩咐人不要去打扰。整个宫里能做主的人全部都回避了此事,像是默认了皇帝对德妃娘娘的特殊待遇一般。
皇宫之中,一轮明月照得宫道皎洁,浑身是伤的左权正被两个侍卫搀扶着,往龙泽宫而去。
翡翠端了水进来给琉璃擦脸,帝王站在一旁,伸手接过翡翠手里的帕子,坐到*边,犹豫了一下,有些笨拙地开始给琉璃擦脸。
洪公公公公在门外候着,殿里只有菊香和翡翠。菊香看着帝王的动作,无声地叹了口气,微微弯起了唇角。
福祸相依,琉璃这一伤,倒是难得地让帝王露出了真性情。虽然她也很担心琉璃的伤势,但是眼下到处都是祸事,相比起来,这一幕很温暖。
如今,宫里的众人都清楚明白,她安琉璃是皇上的心头宝。谁敢轻易动她?
琉璃的脸色依旧苍白,翡翠捧了药碗放在旁边,怯怯地看了帝王一眼。
陛下坐在这里又不动,她也不能让圣上让开,但是这药…他给喂么?她哪有胆子开口啊!?
求救地看了菊香一眼,后者会意,走过来道:“皇上,德妃娘娘该喝药了。”
帝王回过神,看了旁边的药碗一眼,顺手便端了过来,淡淡地道:“朕来。”
翡翠抖了抖,很是不真实地掐了掐自己,觉得痛了也还是不可置信。一旁的菊香拉着她退到隔断处,笑着摇摇头。
银冷冽舀了药,用汤匙挤开琉璃的唇齿,将药倒了进去。由于很不熟练,不少的药都洒了出来,湿了一片被褥。
帝王皱眉,拿着汤匙瞪了琉璃的唇角半晌,犹豫了一会儿,又舀了一勺,喂进琉璃嘴里。
琉璃眉头皱了皱。
菊香在旁边看着,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正准备提醒陛下,便见*上的女子痛苦地蜷缩起来,将刚刚帝王喂的药尽数吐了出来,小脸儿煞白煞白的,眉头紧皱。
银冷冽没反应过来,便被药汁吐脏了龙袍。端着药碗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难看得紧。
“皇上息怒。”菊香和翡翠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去。
一旁的洪公公拿了绢帕替帝王擦拭,菊香忙告罪道:“奴婢正要说,琉璃主子是最怕喝苦药的,…奴婢该死,忘记早些提醒陛下。”
还吐药?眼见着都昏迷不醒了,吐药就能好了么?当真是顽固得要命的脾气!帝王哼了一声,没有放下药碗,只是挥手道:“不用擦了,你们下去吧!”
?
菊香一愣,犹豫地看了*上的琉璃一眼,低头应了是,转身带着众人出去了。殿门紧紧关上,宫人们都在门外守着。洪公公最后也出了来。
银冷冽看了*上的人半晌,又不死心地舀起一勺药,挤进琉璃嘴里。当然,结果还是一样,琉璃吐得很厉害,似是厌极了这药的苦味。这也是平时刘太医都给她药丸的原因,药丸虽然不如汤药效果好,却能让她入口。
帝王僵了半晌,看着这一*的狼藉,终于恼了,端起药碗含了一口,直接吻上了琉璃的唇,强行将药喂了进去,然后死死地吻着,不让她吐出来。
琉璃皱眉,双手无力地挥舞了几下,却被银冷冽压在了枕头上,直到她嘴里的药味淡了,挣扎也小了些,银冷冽才放心地放开她。
猫的爪子太锋利,磨平了也是一种乐趣。
银冷冽难得地笑了笑,接着将剩下的药全部依法灌进了琉璃的嘴里。淡淡的药香混着冷香,倒是让人有一瞬间的迷失。*上的女子眉心不展,没有吐药,却也睡得极不安稳。
银冷冽看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不禁有些懊恼。这样白痴的行为,自己也当真是做出来了,他是怕七天过后银巽没有找到母蛊,她会死么?
不,她才不会,死了他也要去阎王殿抢她回来,她说过要陪自己过一辈子的。哪能就这样消失了?
夜深了,帝王打开殿门,看了门外站着的菊香和翡翠一眼,吩咐了一句好生照顾,便带着洪公公回了正殿。
菊香走到自家主子*边,好奇地看了药碗一眼,空了。
“这…”翡翠端起旁边放着的蜜饯,疑惑地道:“居然没动呢…”
主子怕苦,喂药是要蜜饯的。这蜜饯都还在,药却没了,好生奇怪!帝王是如何做到的?
第二天,早朝之上,王爷银巽打了胜仗,与邻国签下了停战协议。
帝王赞许有加,脸色却依旧冰冷。
朝中臣子都看得出皇帝心情不好,都不敢在这时候惹怒陛下,各方的折子都少了很多。
叶丞相淡淡地站出来,提了几个议案,也都中规中矩。帝王一一应了,看向沉默的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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