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破瓜时的她更懂得展示女人的曲线,这是所有女人的一种通病,她们走到街上就要回头率,谁都想成为被注目的焦点,如果有异性为了回头看她们而撞到电线杆上或掉进下水道里,更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邢珂远没有达到什么无欲无求的境界,而她正在攀登‘虚荣’’,让心上人知道自己才是最棒的,你的小苏绚不过是颗小白菜。
自从被谭莹培养出百合兴趣,也深受她的传染,抛掉了保守的三角式内内而改为钟情丁字带,拿谭莹的话说,在你屁股上再找不到**的勒痕,不然在牛仔裤的包裹下,坑爹的勒痕会叫你暴露自己穿什么形状的内内,难道说这不是一种尴尬?
但在的邢珂在牛仔裤紧绷的翘臀上再找不到**的勒痕,而是完美的浑圆,无一丝皱褶。
而且邢珂不同于大多数牛仔裤美女正是她浑圆健硕看上去极具爆发力的腿,和拥有坚翘流畅弧度的丰腴臀部。往上是收束的腰肢,它恰到好处又夸张的把下面的臀衬托的极致性感程度,腰椎病度的弯曲成就了这令无数男人弹飞眼球的型诱惑曲线。
在这条曲线的支撑下,哪怕邢珂的胸耸达不到木瓜静那令人惊叹的地步,也足以让无数美女嫉妒的想要压扁她的傲耸。
当然,这双傲耸的发散还没有完全到位,因为她和刘坚在一起的时间还太短。这种发散还有一段较长时间的路要走,也许是一年。也许要两年,但肯定是无法封顶的。
天使一样的面孔,魔鬼一般的身段,端庄到无可挑剔的神情。
这样一个美女在陈周面前昂首挺胸的敬礼。
四十多岁的陈周感觉唇齿之间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更让他无所适从的是这个叫邢珂的女人还拥有着令他不得不敷衍的惊人背景,市长是她老子,局长是她舅舅,唉,我这个处长,在她面前咋就找不到一点上位者的存在感呢?
“陈处……”
邢珂还是很标准的敬礼。
陈周笑了一下。“还是别敬了吧,你又没穿正服,不伦不类的,坐吧。”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处长,此时和颜悦色。
“陈处,你就当我是普通警员嘛。”
在舅舅家就见过多次陈周,两个人岂止是不陌生?反而是相当熟呢。所以邢珂能说这样的话。
陈周很无奈,以手点指她,“你呀,你觉得我可以做到?”
“那咋弄?要不我叫你陈叔?”
陈周更无语了,瞪了这丫头一眼。
“你拿我开涮是不是?”
“哪敢呀,大处长。”
“还说没有?一会陈处。一会陈叔,现在又是大处长,耍够我没有?”
邢珂吐了吐粉嫩的香舌,一下又跳过来抱住了陈周的胳膊,一付娇憨的天真少女状。
“好吧,不耍陈叔了,提个小小的要求的成不成啊?”
一转眼。邢珂就露出鬼相了。
陈周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被你丫头抱住了没好事,说吧。”
虽然被邢珂的丰耸紧紧贴住,但陈周心里只会涌起长辈对孩子的那种怜爱,他另一重身份是邢珂母亲刘玉珍的同学,再说白点还是刘玉珍的昔日追求者之一,邢珂小时候还在他家寄放过一段时间,所以邢珂向陈周撒娇都没一点压力,即便对她舅舅刘局长,她都做不到这一点,但陈周这里就没问题。
“刑重的事这么忙,法医处肯定也忙,把卢静要过来呗?”
“你丫头和那个卢静关系不错?”
“岂止是不错,还结拜了姊妹呢,我看陈叔你咋拒绝?”
“好好好,要,我要,成了不?”
“嘻嘻,陈叔真好,我就不亲你了,免的陈婶让你跪挫板儿。”
“唉,你这丫头,我、我都不知说啥了。”
陈周那叫一个无奈,和邢珂一起坐下,才正色的道:“和陈叔谈谈你的想法,你凭白要主动过来刑重处,别说是一时心血来潮,我不信的哦。”
邢珂知道陈周不那么容易应付,他是真正的精明人。
她咬了咬牙,“我要搞掉长兴。”
对她直白的态度,陈周惊震的直咽唾沫,但也知这是她的真心话。
这一刻,陈周不由面色凝重了。
“丫头,这个坑儿深啊,你舅和你爸都未必敢踩进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舅我爸他们先不提,他们官大,受的制约更多,但陈叔你就好很多,不是吗?”
陈周一张脸快挤成苦瓜了,“我该庆幸被你拖进火坑呢,还是该自叹倒霉?”
“我只知道陈叔嫉恶如仇,一定不会和罪犯妥协,不是吗?”
“但是丫头,陈叔身在这个环境中,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楞头青,有多大的能量,就做多大的事,你真指望陈叔帮你太大的忙,叔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好吧,那我再要几个帮手,到时候有什么事,叔你全推到他们几个头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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