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意义非凡。就算碧落是不情愿的也好,只要她躺在自己身边,凤夜澜便满足了。“秦碧落,”安静了很久的凤夜澜忽然叫了碧落一声,问她道,“刚刚刺客出现的时候,你有没有担心过我?”“皇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当然是真话,反正我已经被你刺激惯了,就算你说没有担心,我也不会再难过。”“其实,臣妾担心过。”“真的?!”凤夜澜一激动,差一点撑起手臂坐起来,可他刚一用力,后肩背上的伤口就又让他跌倒下去。“臣妾担心的是,倘若那刺客杀了皇上,那臣妾就无法凑齐‘四星印’,就无法保住腹中孩子的平安。臣妾也担心,如果皇上受了伤,或许就会延迟去西戎的时间,或者直接取消了西戎之行。”碧落如实说出内心的想法。“我果真不该问这个问题。”凤夜澜难过地说。“是臣妾的错,不该实话实说。”“你放心,朕就算只有半条命,也会实现答应你的许诺,带你一起去西戎取‘七彩花’。”“谢皇上。”“秦碧落,”凤夜澜又叫了一声,安静了很久后才说,“新年快乐。”碧落终于侧脸过去看向凤夜澜,只见他已经闭上双眼,安静地睡了过去。这句话凤夜澜原本想在新旧交替之际说给碧落听的,可当他赶到墨韵堂的时候,碧落却不知去了哪?后来他们两个又在墨韵堂内发生了争吵,再一次不欢而散。凤夜澜忽然有些感激那黑衣人,倘若不是他,这个除夕之夜凤夜澜恐怕要一个人躺在御书房里辗转难眠。也许这一晚便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许新的一年,我和碧落之间会有新的进展……这个除夕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戎国内也发生了一件刺客偷袭西诀王的事件。当时容成诀刚从宫里赴宴回府,结果他的小轿却在半路被一群黑衣人围攻。“王爷小心!”侍卫们拼死保护,但却很难抵挡黑衣人的进攻,没一会儿,随行的侍卫便全被黑衣人杀了。虽然只剩下容成诀一人,但他却面不改色地端坐在轿子中,既不逃跑,也不求饶。“你就是容成诀?”为首的黑衣人用剑砍断轿子的软帘后,质问着轿中的容成诀。“你们是谁派来的?”容成诀反问,沙哑的嗓音搭配着他冷漠如霜的性子,让人不由地心生畏惧。虽然面具将他的大半张脸都遮盖住,但面具下的一双凤眉却闪着鹰隼般的寒光。这就是现在的容成诀,就算记忆还没有恢复,体内的毒也还没有彻底清除,浑身便已散发出王者之气。“把面具摘下来!”来人用剑抵着容成诀的咽喉命令着,容成诀却丝毫不被其威胁。“你既然是来杀本王的,本王取不取下面具又有何区别?动手吧。”黑衣人担心后面会出变故,也不再强求面具一事,提臂就要刺下去,而这时一根长鞭忽然从一旁甩过来,卷住容成诀后将他从那长剑下带飞了起来。“追!”黑衣人一握剑就朝容成诀追去。容成诀被那短发蓝衣的执鞭人卷到近前后,来不及说明自己的身份便和黑衣人开始厮杀起来。黑衣人用的是长剑,短发蓝衣人用的是一根长鞭,但鞭子的鞭柄却是一个暗藏有匕首的短剑,于是当蓝衣人和黑衣人近身搏斗时,他是短剑对长剑,一旦距离拉开来,蓝衣人便甩出手中的鞭子攻击黑衣人,让其无法近身。“我来缠住他,你们快杀了容成诀!”黑衣人抓住蓝衣人甩去的鞭子后对同伙命令道,之间蓝衣人围着黑衣人来了几个急翻转用鞭子将那黑衣人捆住后,从腰间又抽出一条细小的软鞭冲向黑衣人的同伙。只见蓝衣人猛力一抽,那软鞭竟便变得直挺起来,与那黑衣人的同伙交锋时,或击、或笞、或勾、或缚,丝毫不逊色刀剑。见同伙未能占据上方,被困住的黑衣人则忙用自己的长剑割断身上的鞭子,朝蓝衣人攻去。在蓝衣人忙着应付黑衣人的时候,黑衣人的一个同伙则想趁机去刺杀容成诀,蓝衣人忙甩出手中的鞭子,束住那人的脚踝后将其拉倒在地。“少主小心——!”蓝衣人冲到容成诀面前,舞动着手中的鞭子让那些黑衣人无法靠近。上下翻飞的鞭子,相击作响,在黑夜中和刀剑击打出星星火花。“诀哥哥——!!”容成可欣此时带着大批侍卫赶来,黑衣人见情势不利,这才忙撤退。“多谢这位壮士相救。”容成诀感激着面前的这位蓝衣人。“属下参见少主。”“少主?”容成诀困惑不已。蓝衣人抬起头来说明自己的身份,原来他曾是长公主的贴身护卫,后长公主和驸马去世后,他也退隐山林。自从可汗宣布找到当年长公主的遗孤,并赐封为西诀王后,他便立马动身前往都城峁燎,想要效忠少主。没想到两人相见的第一面就是容成诀被人刺杀。。“你叫什么名字?”“属下名叫苍狼。”“好,苍狼,日后你便留在本王身边,护卫本王的安全。”“属下愿万死效力!”“你的鞭子用的不错,可否教教本王?”“少主想学,苍狼一定倾囊相授。”“那好,从明日起,你便教本王用鞭。”容成诀看着被黑衣人毁掉的轿子,心中思量着,这刺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听口音不像西戎国的人,可如果是大祁人的话,会是谁又要刺杀我呢?难道我在大祁还有什么仇家不成?会不会是当年害死我双亲的仇人,要杀我斩草除根?容成诀现在恨不得能立马想起以前的事,这样便能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的父母。容成诀决定学习用鞭是希望自己日后能防御敌人,他不希望自己总被人保护,一个强者也不能总躲藏在别人的羽翼之下。他,容成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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