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又能操持家务,又会琴棋书画的年轻貌美的大祈女奴隶又值多少?”“这个……”老鬼想着。“金主们来这里选女奴隶,无非就是两个目的,其一是买回府当丫头伺候主子,其二是有姿色的带回家暖**。如果两者兼有,这卖家就应该是普通女奴隶的十两银子,加上年轻貌美女奴隶的卖家三十两银子,万一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奴隶又恰巧会琴棋书画,那便售价就应该是十两银子加五十两银子,一共是六十两。但因为这样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奴隶在奴隶市场上是很少见的,于是奇货可居,她的售价就应该至少翻一倍,卖一百二十两才合适。”“嗯,是有些道理。”老鬼点点头认可了碧落的这一算法。“那好,如果这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又会琴棋书画,又年轻貌美的大祈女奴隶又懂医术,可以帮主子问诊看病的话,她的售价又该是多少呢?”碧落的这个问题问完后,台下立马议论纷纷开来。以往大家买奴隶,哪有考虑估计这么多,一般就是人贩子将奴隶拉到台子上,只要看这合眼便买下来。那些奴隶从来都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从没有遇见像碧落这样把自己的优点都说出来,自己开价卖自己的先例。“如果真有这样的女子,我愿意出一百五十两!”买家中有一个年轻的公子站起来叫了价。“我出一百六十两!”一个中年的大胖子也站起来喊价。“一百八十两!”……就这样,台下的买主们竟然叫起价来,但这种喊价最终只达到了“两百四十两。”“两百四十两?”老鬼讶异着,没想到自己手上竟然卖出了这么高价格的女奴隶,但让老鬼更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啪!啪!”碧落忽然击掌两声,然后脱下脚上的鞋子在台上跳起舞来。她跳得不是别的舞蹈,而是平安曾经教她的朝日舞。为了让自己和腹中的孩子脱离危险,这支舞,碧落跳得很投入。抬下的众人都看呆了,容成诀也是。很长一段时间来,容成诀都会在梦里梦见自己在跳朝日舞,而且他舞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但他始终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不知道对方是谁?今日在看见碧落跳舞后,看见她舞的每一个鼓点,每一个舞步,每一个姿势都和梦中的那个人重合了……她是谁?!是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人吗?容成诀的心又刺痛了下,他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而这时让他更难受的是头顶风池穴的疼痛。“少主,你怎么了?”苍狼发现了容成诀的不适。“没事,我们接着看。”容成诀隐忍着的不适,目光始终锁定着碧落,不肯错过她的一颦一笑。一支朝日舞跳完后,碧落重新穿上鞋子重新问,“一个会跳朝日舞,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又会琴棋书画,又年轻貌美的女奴隶又懂医术的大祈女奴隶,各位金主又愿意出价多少呢?”“老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大祈女人把我们西戎的朝日舞跳得这么好!冲这个,老子我愿出五百两买了你!跟老子走吧!”一个粗犷的男人站起来喊了一口价。“你出五百两就想把人带走啊!我出五百五十两!”“我出六百两!”……见台下的各位金主为了一个大祈女奴隶如此疯狂的叫价,老鬼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安静——!!”碧落这时又突然叫了一声,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碧落问老鬼,“不知刚刚最高的金主叫价多少?”老鬼想了想后指着离高台最近的一位金主说,“刑木老爷愿出价一千两。”碧落朝这位刑木老爷行了一个半蹲礼后说,“谢谢刑木老爷的厚爱,但奴婢的售价是一千两黄金,不是一千两白银。奴婢还是不能跟你走。”“什么?!”老鬼简直认为自己听错了!一千两买一个女奴隶,这简直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她却还不满足。“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奴婢最开始的售价是多少?”碧落自问自答道:“普通女奴隶售价十两,但现在奴婢的售价却被叫到了一千两。奴婢这样对比并不是自抬身价,不自量力,而是奴婢想让各位金主知道,奴婢这脑子里不是无用的东西,倘若各位金主将奴婢买回去,无论做什么生意,奴婢都有法子让金主赚得翻倍的利润。所以花一千两黄金将奴婢买回去,绝对是件只赚不赔的买卖。奴婢可以保证,绝对在半年的时间内,让买下奴婢的金主赚回千两黄金。现在,不知哪位金主愿意以千金买下奴婢?”卖场内安静了片刻后又再次喧闹起来,此起彼伏起的议论声让卖场快要沸腾了。“我说老鬼,你这货果真是极品啊!可是千金的叫价也未免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就是,就是,老子府上所有的奴隶加起来还不足一百两,她一个就要卖一千两,有些太贵了!”“没错!你若真心想卖就开个实价,我们几个竞拍,价高者得。”……金主们没有再和碧落讨价还价,毕竟她只是一个奴隶,老鬼才是她的主子,老鬼说卖多少就卖多少。“大家别急,别急,容我再想想。”老鬼兴奋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白捡的奴隶能让自己发笔横财,他要仔细想想到底卖多少才合适。碧落从容镇定地站在台上,看着那个始终盯着自己的成公子,用她坚定自信的眼神告诉对方,她值千金。容成诀忽然站了起来,拿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后指着碧落说:“我买了你!”现场顿时哗然,老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喜笑颜开地走到容成诀面前将那银票拿起来一看,惊愕道:“千两黄金?”“成公子,你真的要花千两黄金买她?”“把她装车。”“是!马上装车!马上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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