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手臂之事!”“你以为我想提那两条手臂吗?可欣那丫头的两条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刀疤就是她为救你这个白眼狼所留下的所有证据!是你没有照顾好可欣那丫头,也是你害她没了手臂!如今,我可以不提那手臂,可你容成诀若敢忘了,我怪蜀一定会为可欣那丫头讨回公道!”怪蜀老人指责着。“说起照顾,本王倒是想问问你这个做师傅的,何以突然失踪,在可欣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能替她保住手臂?”容成诀反问着。“你别管我去了哪!我怪蜀又不是你的手下,凭什么要向你个小子汇报行踪!”怪蜀不能将凤夜澜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当年他在蜮山采集草药的时候,不幸坠入山崖,是菩提村的村民救了他,这次凤莲澈将他和凤夜澜安排在蜮山,他知道凤夜澜的身份特殊,若说出凤夜澜还没死的秘密,就势必会将整个菩提村推入到危险之地,因此他不能说。“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何要纳这个女人为妾?!”怪蜀掉转话头,指着**榻上的碧落问。“本王不是你怪蜀的任何人,娶妻纳妾之事也自然不需要你来过问!”容成诀不屑地回答。“好,我不问!反正这女人也是个祸水,谁留她在身边就会给谁带来灾祸!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自己体内的毒蛊,怎么让自己活的更久一点!!”怪蜀恨恨地说着又离开了营帐。碧落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对容成诀和可欣之间的感情又有了新的了解。可欣当年为救平安一定受了很多苦,她应该得到平安的爱,平安和她在一起是理所应当的。倒是她秦碧落,不该再出现在她们之间,不该还试图要找回自己的平安,找回平安对碧落的爱。她的平安死在了四年前,如今的容成诀是容成可欣的相公,她才是介入她们之间的第三者……想到这里,碧落的内心再次涌出一股哀伤,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有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悄悄滑落。容成诀回头看了眼躺在**上继续装睡的碧落,故意咬重发音地说:“今生我容成诀宁负天下人,都绝不会辜负容成可欣!秦碧落,你对本王来说,只是一个过去而已。”说罢,容成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刚刚和怪蜀的那番对话,是容成诀故意那样说的,故意把他和容成可欣的过去告诉碧落。如果他和碧落上一代的恩怨还不能让碧落对他容成诀死心的话,那么他和容成可欣之间的这些故事,应该会让碧落明白,他和容成可欣这辈子是绝不会分开的,而她秦碧落也应该知难而退。从碧落那里离开后,容成诀一个人喝了会闷酒,之后他带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关押伊凡和秦天黎的地方。就在容成诀的人把伊凡他们抓来的当晚,容成诀就见了伊凡。当他取掉自己脸上的面具时,伊凡一时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原来你是平安?可你既然活着,为何不回去找碧落?!”这是伊凡问容成诀的第一句话,不等容成诀回答,伊凡的拳头就已经朝容成诀挥了过去,“你当年怎么可以不告而别!怎么可以忍心将她丢下?!怎么可以这么多年都不来找她?!!平安,你怎么会是西诀王?!!!”被打了一拳的容成诀擦去唇角的血渍后回答伊凡:“因为平安就是西诀王,所以他才会离开她!更因为她秦碧落其实就是夏婉宁的转世,是杀了我容成诀双亲的仇人之女,所以我才没有去找她!现在你懂了吗?!!”“你……说……什么?”伊凡被自己听到的一个事实震惊到了,他当时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顿时空白一片。“我说,她秦碧落,其实就是夏婉宁!!”容成诀拎起已经愣怔的伊凡的衣领朝他大吼,伊凡却更加无法思考,神情呆滞。“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就是事实!”容成诀当时甩开伊凡后就将他一个人留在营帐内,让伊凡可以有时间好好消化这个真相。如今,当容成诀又返回到伊凡这里时,伊凡还是昨晚容成诀离开的那个姿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凝滞在半空中,整个人仿佛还在石化中。“怎么,你还是不能接受这一点吗?还是你无法接受,再世重生的夏婉宁成了本王的女人?”容成诀拎着一壶酒讽刺地说着坐在伊凡面前,他人刚一坐下,伊凡就从他手中将酒壶抢了过去,一口气将酒壶里的烈酒全都灌进自己嘴里后,才感觉自己的大脑可以开始思考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婉宁她又是什么时候重生的?这个秘密你还告诉过什么人?”伊凡一口气地问出了三个问题。容成诀挑了挑眉毛,从自己的袖子里又变出一壶酒后,灌了自己一大口才回答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婉宁,没想到,大师兄你,还是如此迷恋她……”“先回答我的问题!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别急,这个故事很长,很长……”容成诀拿开抓住自己衣领的伊凡的手后,为他也倒了一杯酒,自己才半依着桌子将他是如何跟碧落相遇相识相爱,以及最后碧落将自己是夏婉宁秘密告诉平安的始末都说了出来。说完这些之后,他手里的另一壶酒也全都喝光了。容成诀站起来拍着伊凡的肩膀,大方地笑着说,“如今平安和碧落再也不可能了!大师兄你既然还这么喜欢她,师弟我就成全你们!你带她走,明早就走!”“不!我不能带她走!如果碧落就是夏婉宁,带她走的人应该是天黎。”伊凡回头看向**榻上的秦天黎。容成诀站起来,踉跄地走到**榻前指着上面的活死人秦天黎说:“你以为现在的他还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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