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才美女,主音攻,擅媚术……皇甫长安对音攻没什么兴趣,对媚术,倒是有那么几分好奇。
瞅着皇甫长安一脸较真的样儿,旭日彦便也没再追问,却是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软硬兼施,都不肯把薄情馆的位置告诉她……气得皇甫长安又有了爆其匊花的冲动!
她之所以不肯把旭日三小姐交待的事情透露给他,自然是不想因此惹祸上身……旭日三小姐连亲哥哥都没有告诉,她又怎么可能相信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浪荡公子爷?只是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稳,看来还是得尽快把东西交出去才行,免得夜长梦多!
才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夫的事儿,结果第二天一大早的,皇甫长安一个回笼觉还没睡足,貂婵就急慌慌的推门跑了进来,各种上蹿下跳大呼小叫!
“三小姐!三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儿了!”
等貂婵跑近了床头,抚着膝盖弯着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当儿,皇甫长安才晕晕乎乎翻了个身,趴在床板上有气无力,半梦半醒地撑开眼皮。
“看把你慌的……母猪上树了?还是我二哥他怀孕了?”
“三小姐!”听她那样说,貂婵忍不住面色微恼,尔后拧着眉头气喘吁吁,一脸的义愤填膺,“是安、安公子……!安公子他亲自带了人来,说是、说是要——”
貂婵断断续续说着,忍不住抬头偷偷觑了一眼那个软绵绵伏在床板上没骨头似的的少女,咽了咽口水,拔高了好几个调子,几乎是低吼着喊了粗来!
“说!是!要!退!婚!”
“安公子?”某只显然还没有睡醒,半眯着眼睛跟周公打麻将,“那是什么玩意儿?”
见她这幅摸样,貂婵不禁更急了,小脸儿缩成了一团,几乎要哭出来。
“……小姐你、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好了好了,不就是退个婚嘛……”
皇甫长安终于各种费力地跟床板情意绵绵地来了个吻别,捋了捋头发撑着手臂爬了起来。
“况且人家退的是本小姐的婚,你那一脸尿急样儿是作甚?难不成你看上人家了?想给那神马安公子当小妾?”
“……!”纯洁的小貂婵被皇甫长安问得震精了!愣了好半晌才回过魂儿来,瞪大眼睛瞅着皇甫长安,“小姐!被人退了婚……难道您就一点儿也不难过?一点儿也不生气吗?!”
“不生气?当然生气!怎么不生气?可是生气有用吗?生气人家安公子就不退婚了吗?再说了,这婚嫁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俗话说得好哇,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安公子不愿意,我还能直接扑上去扒了他的裤子不成?”
哦呵呵……这婚退得好啊!退得妙啊!
她堂堂一介太子殿下,怎么能嫁给别人当娘子呢?要嫁也是别人嫁她好吗?!
“可,可是……遭人退婚,这对小姐您的清誉可是大大的不利啊!”貂婵咬了咬嘴唇,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十分的不甘心,“难道……就这么算了?”
“唔……”皇甫长安转了转眼珠儿,也觉得有点儿不爽,要退也是她退嘛!抬起手对貂婵勾了勾指头,皇甫长安笑得一脸奸邪,“小貂婵,过来……本小姐跟你说啊……”
听她说完,小丫头茫然地点了点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应声出门去办事了。
皇甫长安伸了个懒腰爬起来,对着铜镜梳了梳头发,拿根绳子随便扎起来甩到背后,目光掠过首饰盒里的那支短玉箫,微微蹙了蹙眉头……枉旭日三小姐千里迢迢回来叙旧情,那个男人却是薄情,这才一听她回了城,就急不可耐地奔过来闹着要退婚。
若是旭日小姐还活着,今日这一遭定然又要闹个伤心彻骨……如今她顶着旭日小姐的名头活着,这安公子敢让她变成秦都城的笑话,她就敢叫他变成那茶几上的杯具!
过了一阵,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院子。
半遮掩的房门,没关紧,也没大大方方地开着……说是要请他过来说番话,眼前这光景却不像是迎接客人的阵仗。
安子言缓缓在院子里走着,脚步有点虚,这次退婚是他失了礼数,方才庄主那脸色就已叫他难堪到了极点……然而嫣嫣偏在这时候怀了孩子,又在后头逼得紧,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门解除婚约。
湄湄打小脾气就倔,定然是没那容人之量,但若她还念着旧情……这齐人之福似乎也未尝不可呀!
想到这,安子言不由加快了步子。
“吱呀——”
推了房门进去,昏暗的房内随之漏进一大片白光,照亮了整个堂间。
随风飘渺的烟罗后,隐隐约约站着一个影子,身姿绰约曼妙,曲线玲珑有致,端的是一片旖旎春光。
“湄湄……”
安子言放慢了脚步,怕惊扰到里面的人似的,语气中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分温软与迷恋,似乎是有无尽的思恋。
“安哥哥!”
皇甫长安惊喜地回过身,在看到男子的瞬间,脸上的欣喜又立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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