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羹剩饭,穿他扔掉的敝屣。这对于他那样处于逆境中的自大狂来说,多少能挽回点面子。”王宇恒深入地分析,似乎越鞭辟入里,越能避掉他与刘立斌私下交易的嫌疑,继而又补充道: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跟单英搞的,倒不是因为什么残羹剩饭。带头斗地主,批斗会上我最坚决,结果会后把地主老婆领回家了,那成什么人了?革命目的的纯洁性就要遭到战友和劳苦大众的质疑。我爱惜自己的名誉如同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
“屁名誉呀!**儿爱惜自己的**毛而已。”黄松依然是那么粗俗。
不管大家嘴里对刘立斌怎样批判,但心里还是羡慕加嫉妒的,所以才加大了批判的力度。单英确有几分姿色,阴部也应该是美好的。能触及到那里,在大家的想象中已相当奢侈。那个年代的大学里处女比比皆是,遍地俯拾;而非处女则寥若晨星,且这珍稀族类也从不公布自己如此珍稀的品质。刘立斌所达到的深度难度已经能拿到自选动作的高分,一个好女人就这样把自己的隐秘部位轻易给了一个全民公敌式的人物,着实令人痛惜——大家满腹心事地喝起了闷酒。
“大学四年算是他妈白混了!”黄松忍不住慨叹,“不管怎么说,人家刘立斌这几年过得不赔,收获比咱们都丰富。也不知道这几年我都忙啥了,要结果没结果,要过程没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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