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甩到胖子的脸上,胖子横着就倒在地上,我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说:“我又不是你爹,干嘛用得着心疼你。”
到了这时候,胖子竟然也还带着一分硬气,呲着牙说:“我草你大爷,老子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
“草,我还沒准备杀你。”我翻了个白眼说。
“我草,你早说啊,你不杀我,你这么狠命踩我干嘛,我这是人脑袋不是猪脑袋,诶诶诶,轻点轻点。”胖子赶紧讨饶:“大佬,下留情呀,脑袋疼,真的脑袋疼,要不您踩我屁股,别踩脑袋成不成。”
“……你他妈学川剧变脸的吧。”我有些震惊胖子的反应。
松开踩着胖子的脚,胖子往地上一坐,摸着脑袋说:“我草,你下真他妈狠。”
我呵呵一笑,点上一支烟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演的一好戏,想去上海。”
胖子也不矫情,腆着脸笑了笑说:“想,做梦都想。”
“所以你破坏我的车窗,引得村里人斗我家,然后自己在站出來让人斗,然后再让你爷爷出面,最后自己再过來,对么。”我眯着眼睛说。
胖子点了点头说:“嗯,我自己想了一半,然后剩下的演着演着就出來了,这就叫随姓,任何事情都不是能规划好的,诶,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我草,我自己都入戏的将你当成坏蛋了,你咋就能看出來。”
我丢给他一支烟说:“不是我看出來的,是那个女人先看出來的,然后我才看出來的,我原本以为是你爷爷的计,沒想到竟然是你的。”
胖子哼哼一笑,满是自豪。
我却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然后说:“你走吧,我不会带你去。”
说完,我走过去将红花油拿过來丢给他。
胖子坐在地上,拿着红花油,仰起脸看着我说:“为什么,我草。”
我权衡了一下说:“你太精明,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家里应该有盒有点年头的象棋,在象棋中,有一种东西叫做闷宫,你应该明白。”
胖子拿着红花油,站起來也不管身上的土,看了看我问:“这就是郝仁。”
我笑道:“宁用奴才,不用人才,对于我不能驾驭的人物,我从來不愿意用,或者我可以驾驭你,但是我不希望我底下的人有野心,野心可以有,但是要建立在我之下,而不是我之上。”
胖子眼睛有些通红,他看了看我破口大骂:“我草你大爷,真不愿意帮我这一回。”
“蛇吞象的事儿,谁都想做,关键是沒有那么傻的象,也沒有那么大的蛇,你感觉你这刚出壳的蛇崽,能吞下我。”我问他。
这家伙突然一笑,说:“懂了,原來你竟然怕你随时都能踩死的小人物。”
“当年也有很多人能踩死我,可是他们就是因为不怕我,所以才被我一个个踩死。”我看着他问:“而你呢。”
胖子拿着红花油,破口大骂着离开我家。
他离开之后,夏婉玉从院子外面回來,刚才的对话,她全部都在听,她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说:“其实如果他傻一点,我真愿意帮他一把,但是很可惜,他太聪明了,你也知道,养虎为患并不是我的作风,如果这个计谋是他爷爷做的,那我到愿意帮他一把,可是是他自己,那就另当别论。”
夏婉玉沒说话,她比我精明的多,自然知道我话中的意思。
这胖子身上带着一股怨气,就跟苏东坡身上的一模一样,不过他比苏东坡多了一股上进心和凶气,这是山村贫穷,父母纷纷离他而去之后产生的,这玩意儿苏东坡沒有,我也沒有,这种人如果一旦给他点阳光,他的成长真的会让人惧怕,所以我选择一点阳光都不给。
我和夏婉玉以及张玲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明天下午走,所以兰豆豆走了之后,我就一直在忙着整理东西,以及和林国庆约好明天到市里一起签署一些文件,投资的事情夏婉玉会來做,到时候她会派人过來,我们两个都不用管,林国庆是主要力量,夏婉玉的人过來主要就是起一个监管作用。
晚上母亲和面,做了工面,我吃了一大碗,张玲和夏婉玉也吃了不少,第二天早上,母亲给我准备东西的时候,传來消息,兰豆豆的爷爷昨晚上死在家里,我怔在原地,有些惊讶,当即赶到兰豆豆的家里,他家位于村子最后面,房子破的不成样子,此时在房子前面,放着一张木板,上面放着他爷爷的尸体,尸体用床单罩着,这小胖子正跪在尸体前面。
&ns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