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孙晓青是什么人,毕竟孙晓青离开这么些年,知道当年往事的人的确有点少,我抬起头看着顾漫,难以置信的问:“我刚才在叫孙晓青。”
我问的十分难以置信,眼睛睁的大大的,顾漫颌首,说:“对,刚才一直在叫孙晓青的名字,都叫了一晚上了。”
我捶了捶脑袋,感觉脑袋后面巨疼无比,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顾漫却站在我面前,横我一眼问:“喂,你今天晚上为什么打兰仁义,他可是你的人。”
我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沒告诉顾漫实情,而是反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漫斟酌了一下说:“不怎么样,送医院去了。”
问完兰仁义的情况,我就沒什么兴了,倒在床上就睡觉,顾漫反倒不走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问:“你到底几个意思嘛,平白无故给人家一酒瓶,喝醉之后还非礼我,真沒见过你这样,这还是郝仁吗,且。”
我转过身睁开眼睛看着顾漫说:“要不是喝醉酒,我对你真是一点兴都沒有,现在我清醒了,你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顾漫以能吃了我的表情冲上來,冲着我吼道:“郝仁,你几个意思,老娘我就那么差吗,对我一点兴都沒有,哼,我对你还沒兴呢,长的这么龊,给我擦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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