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景缘刚刚回家,兴致正好,肖紫晨可不想破坏了她的好心情。小桃这丫头也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景缘哪是这么好骗的,见肖紫晨不说,她也不追问,笑道,“这样啊,那就好了。哎小桃,最近家里有些什么新鲜事吗。”
“有啊,”小桃道,“新鲜事多了呢。我们刚才说的,五哥要筑坝的事。还有六姐七姐和好如初,这几天天围着一张桌子吃饭,亲热的恨不得钻一个裤管,这事也够新鲜的。哦,说漏了说漏了,”景缘忽然来了劲头,跑到景缘身边,亲热的挽起了她的胳膊,道,“景缘我跟你说啊,夫人十几日前得了一块总督大人亲书的写着巾帼英雄四个字的牌匾呢,夫人说这里面也有你的一半,是不是真的啊。”
景缘狐的看向肖紫晨。后者呵呵一笑,道,“是说的咱们在泾县遇到蛇匪的事。”
“哦,”景缘恍然大悟,她点点头,随便的一琢磨,便知道那牌匾代表着什么。怪不得她姐姐虽然清瘦了,但精神却比从前要好得多,想来就是因为这个吧。
说起来,她这么晚才回家,也是跟这事有关呢。
她本来是预备在中秋之后就赶回肖家的,科正巧那时官兵追踪着一帮冥蛇帮的残余到了黄山。因说其中有几
强的重要人物,官府不敢怠慢,怕那些匪徒化狗作乱,于是下了许多条禁止令。其中一道便是禁止景缘逗留的黄山一带居民的外出,以免遭遇匪徒遭遇不测。
这种禁制令对寻常百姓的约束力有限,不过是起个警告作用,让居民们不要离家太远,否则不小心送了性命就太划不来。
而对于景缘这种身份特殊的人,就真正是一道禁止令了。她是泾县客栈事件的亲历者,官府专门派了两名士兵保护她的周全,说什么也不许她离开黄山,就这样,才耽误到了现在。
幸好幸好,虽然她来不及陪姐姐度过八月二十那个特殊的日子,但现在看来,结局显然是好到不能再好。既然这样,那小桃为何还说肖紫晨被人欺负了呢
“小桃,这些都是大喜事哦,”景缘装作嗔怪的样子,埋怨起小桃来,“你怎么骗我出了坏事呢我本来从黄山带了礼物回来给你,哼,现在我要惩罚你,不给你了。”
“哎呀,景缘姐,我好姐姐,我没有骗你啊,真的有坏事,”小桃这种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特别喜欢诸如礼物这种能给人带来惊喜的东西,听到说礼物没有了,那怎么还得了,慌忙就道,“是肖遥,小八,他的车给几个威远镖局的恶霸偷走了,他带了几十个家丁上门去讨要”
“小桃”肖紫晨急忙喝道,想阻止她继续发挥,可小桃的脑中只有景缘的礼物,哪里听得见她在说什么,一股脑又接着道,“结果车没要回来,人却差点给人家打死在那里,还连带着夫人都差点赔了清白,是不是啊夫”
她说的来,还要找肖紫晨求证,正对上后者凌厉的眼神,终于吓得不敢再说。
“是真的吗”景缘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实,拉着肖紫晨的手,柔声问道,“是真的吗姐姐”
肖紫晨点点头,道,“其实也没什么,都去了。”
“那肖呢”景缘问。
“肖遥受了惊吓,在手仙宗住着。”肖紫晨道。
“我想去看看他。”
肖遥在妙手仙宗已经住了十几日,病情有了不少的好转。如今的他已经懂得与人交流,行止也基本正常。但就是特别内向,也特别胆小,一旦听到忽然发生的动静,便会噤若寒蝉,有时还会做出反常的事来。不得已,肖紫晨只能继续让他呆在仙宗。
当肖紫晨带着景缘到仙宗去看他时,他正在作画。他静静的坐在水边,一点都不知道身后有人在接近。一抬手,他在那画架上的宣纸上连下了三笔,三片荷花的花瓣便跃然纸上。看了看,他似乎对这三笔非常满意,侧身将笔在颜料盒里饱饱的一沾,然后一气呵成,将整朵花儿都画了出来。只是,空有花瓣,肖紫晨觉得那花上似乎还缺了什么。只见肖遥立刻又换了一只笔,沾了魔汁,就在花心点了起来。
这下真是画龙点睛,那朵粉红鲜嫩的荷花,娇艳得在纸上盛放着,令人忍不住想为她叫好。景缘盯着那花,忽而吁了口气,诧道,“逍遥哥的画,什么时候画得这么好了”她是在吃惊之下,吐字的声音难免就大了一些。只见肖遥忽然肩膀一抖,手中的画笔吧嗒一下就掉到了地上,紧跟着,他整个人也软了下来,像忽然间失了骨头一样,顺着那凳滑到了地上,再跌进了水里。
“肖遥,肖遥”两姐妹一起惊叫着跑到落水处。岸边的水只有不到五尺深,肖遥落水之后,随意的挣扎了两下便在水底站住了脚。只见他痴愣愣的看着这姐妹俩,眼中全是迷茫,似乎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逍遥,你没事吧”景缘向他伸出了手,“来,快上来。”
“景缘姐,嫂子”水中的肖遥呢喃道。忽然间,他的眼中焕发出了奇异的神采,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四肢乱伸,在水中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声尖叫道,“嫂子救我,嫂子救我,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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