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套着一个人脸,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光线反射。
“中降了”张国忠咬牙道,“快,阿光兄弟,帮我准备点东西”
东西大部分都是现成了,不一会,黄纸、铜钱、朱砂和一块死玉摆在了桌子上,张国忠抽出问天,脱下老刘头的上衣,在“七脉”上各刺出一个小口,然后用朱砂在黄纸上乱七八糟的画了一阵,而后把黄纸撕成小片,贴在了七脉的破口上。
随后,张国忠又抓起一把铜钱,围着老刘头的身子摆了一圈,然后又在地上用铜钱摆了一个缩小的人形。
“他娘的,祖师爷保佑”张国忠边念叨,边将一小块死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老刘头嘴里,然后用问天在地板上画了起来。
秦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张国忠画的是什么,但只见张国忠画完最后一笔,地上的铜钱忽然立了起来,老刘头身上七脉铁的碎纸片开始冒烟。
“来了”张国忠大吼,把在场的人吓的浑身一激灵,说罢双手握紧匕首嘭的一声插进地上铜钱人形的中间,只见立起的铜钱啪啪的又倒了,此时老刘头忽然坐了起来,哇的一口黄水,连同死玉一块吐了出来。
“我敲死你个姓秦的”老刘头仍处于半昏迷状态,坐在床上睁开眼一看,秦戈就在自己身边站着。这秦戈也郁闷了,都中了法术了,怎么还忘不了跟自己较劲呢
周围的人无一例外的瞪着眼张着嘴,尤其是七叔,此时的心情无疑是又惊又喜,以往请的先生,都是耍来耍去跟唱大戏一样,这种近乎特异功能的现象还是第一次看见,看来自己算是碰上真正的能人了。
“我咋了”老刘头看着床上自己吐的一摊黄水和死玉问道。
“中呆降了”张国忠擦了一把汗。
“呆降”老刘头气的哇呀呀暴叫,“他娘的小兔崽子敢拿我开刀”
“什么是呆降”秦戈问道。
“不是什么厉害的降术,就是让人睡觉,但叫不醒,今天即使我不出手,师兄睡个三天三夜自己也能醒。古代人打仗时用这东西拖延时间”一提到拖延时间,张国忠自己也是一愣,几乎心照不宣的和秦戈一对眼,“是调虎离山”秦戈道。
“师兄,这交给你了”张国忠也顾不得喘气了,抄起家伙拉上秦戈直奔廖家祖宅。
返回目录
第四十九章以命斗命
“这是香港,不是深山”秦戈边开车,边递给张国忠一把枪,“我不相信香港也会有那些东西”
“秦先生,你太低估这个赵昆成了”张国忠谢绝了秦戈的枪,而是仔细钉着前边的路,“秦先生,慢一点”张国忠一摆手,只见路边,立着一个“幡”一种民间葬礼时,用来给死者招魂的器具,刚才回去的时候还没有。
“快停车”张国忠一扬手,汽车吱的一声停在路当中,二人下车,发现有点不对劲,“这这是开到哪了”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车里看,明明是去廖家祖宅的路,但下了车,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盘山公路上,再往前几百米,就是施工的断桥,桥下是几十米的悬崖,倘若不是张国忠及时察觉,二人此刻已经死于非命了。
“张掌教”秦戈抽出了枪,“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要玩命”张国忠来到了路边的“幡”下,仔细看着“幡”上乱七八糟写的一些篆字。此刻秦戈也凑了上来,“命逡天仲果”秦戈逐字嘟囔,“张掌教,他写的这是什么”
“是蹁降”张国忠喃喃道,“看来这小子要玩命我知道七叔的儿子怎么死的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才被这种恶降弄死”据七叔讲,儿子的死因是开车以接近二百公里的时速,撞在了一个远离公路的野地里的废弃高架桥桥墩上死于非命,后经尸检,并无酒后驾车的迹象。
“张掌教,你说的蹁降,是不是指降头我查过资料,这种法术不是说需要人的头发或随身物品才能施吗”秦戈双手握枪,警惕的盯着四周。
“你说的那种降头术,是最初级的降头”张国忠摸出匕首,用手试探秦戈车子的漆皮硬度,“这个赵昆成,用的是真正的洛降,用你摸过的东西,就能害你”张国忠边说,边开始用匕首在秦戈的车门上刻开了。
张国忠边刻,边跟秦戈讲述了自己的看法,在张国忠看来,这个赵昆成用的是正宗的“洛降”,所谓“洛降”也称“北降”或“元降”,就是“降教”的祖师爷洛有昌发明的降头术,这是一种害人致死的恶毒降术,但也是折寿折的最厉害的法术,相传“洛降”已销声匿迹近千年,眼前这个“蹁降”,从理论上讲,应该属于传下来的最厉害的降术了。而刚才老刘头中的降头应属于“滇降”,是从云南传过来的降术,威力不是很大,至多算是恶作剧式的法术,但基本不折寿,根据张国忠的分析,这个赵昆成的目的仿佛不止是“钱”那么简单。此前施在廖家祖宅的那个“骸阵”,是一种“渎神戏鬼”的法术,施一次少说折阳寿十年,而此次二人中的“蹁降”,不但阳寿不少折,而且弄不好施降者自己还有精神失常的危险用句时髦的话就是走火入魔,看来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