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工夫,老刘头一把抽出龙鳞冲着老者分心就是一剑。张国忠下面则是一个扫堂腿,只见老者嗨了一下往后一蹿就是一丈多。把张国忠看得一愣,这一蹿的功底恐怕不在师傅之下。
“**”警卫大吼一声,转过身对准了张国忠和老刘头此时二人站在一条线上。面对黑压压的枪口,张国忠一闭眼,心想完蛋,就在这时候,只听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枪响,扑通一声,张国忠感觉面前有人倒地。
“我死了”张国忠摸了摸身上。好像没受伤,睁开眼,发现刚才的警卫倒在地上,孙亭端着冲锋枪站在门口,枪上的照明灯正照在老者身上,“李真峦先生,你最好别动。我不想杀人”孙亭呼吸急促,显然很紧张。
“你已经杀过人啦”老者缓缓转过身子面对孙亭,一只手假装把巨阙当啷一声扔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却偷偷的摸向了背后。
“不好他要耍花招”张国忠一步上前冲着老者的后背就是一脚,老刘头也蹿了上来,唰拉一匕首直扫老者的脖子,这两招下的都是死手,一般人挨上哪招都够喝一壶的
“张先生别过来”杀死警卫后孙亭本就紧张。心想这回可是真的杀了人了,而且与自己无怨无仇的,手本来就有点发抖,张国忠和老刘头这一上前,便更不知道瞄哪好了,只见这老者根本就没回头看后边,身子往旁边一闪便躲开了张国忠的脚,转而嘭的一把抓住了老刘头的手腕子,动作之快,以至于老刘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嘎巴一声骨头脱臼的声音,老刘头随之一声惨叫,龙鳞匕首应声落地,“你真跟马思甲学过”老者不慌不忙抬脚一踹,老刘头瞬时便被踹出一丈多远,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连哼都没哼便晕了过去。
“师兄”张国忠从地上捡起巨阙刚要挥手吹,忽然感觉脖子上凉丝丝的。只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正搭在自己脖子上
“把枪放下”老者的语气似乎总是不慌不忙,“真是一窝不如一窝”
孙亭也慌了,满地的横尸遍野,一个考古学家哪见过这阵式啊,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张国忠,张了两下嘴却说不出话来。
“孙先生快开枪”张国忠咬着牙道。
“我说把枪放下”老者深呼了一口气,慢条斯理道,“不想看你朋友脑袋搬家吧”老者说罢胳膊一抖,一股鲜血立即顺着张国忠的脖子流了下来。
“好好你别乱来”孙亭低头把枪放在了地上。
“乱来杀了我的人,偷了我的东西,还怕我乱来”老者呵呵笑了起来,“过来”
“别听他的”张国忠怒道,这句话刚一出口,忽然感觉小肚子扑的又挨了一下,跟刚才用剑柄捅的还是同一个位置,“啊哟”
“嘴上痛快了,皮肉就要受苦”老者把头转向孙亭,“你好象懂中文啊我让你过来”
“你不要伤害他”孙亭小心翼翼地靠近老者,刚到离老者一米左右远的时候,只见老者忽然抬起一脚,直踢中孙亭的胸口,撞墙昏厥前的一瞬间,孙亭甚至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不知好歹”老者收回了剑,微笑着看着正蜷在地上挣扎的张国忠,“我真的不想杀人,这会有损我的声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块玉佩哪来的”
“我师傅给的”
“哦你师傅”老者好象有点不信,“是谁”
“马淳一”张国忠捂着肚子,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估计这两下可能把肠子打坏了,尤其是第二下。
“哈哈哈哈”老人仰天长笑,脸上的慈祥终于不见了,“吓死我了我以为还有活口你是现在的掌教”
“嗯”
“年轻人,这些人里,你命最好。”老者忽然又恢复了慈祥,“因为我决定送你去见那个老不死的”说罢老者举剑就要下手。
“慢”张国忠咬着牙喊道,“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呀”老者举起的剑又放下了,不停的嘬着牙花子,“可惜呀,我以为你要求饶呢”
“我不会求你不杀我,但我求你告诉我”张国忠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刚一动,小肚子又挨了一脚,遭了瘟的竟然还是刚才那个地方这次算是彻底起不来了
“问别人问题,自己就要老实”老者忽然严厉了起来,就像私塾先生教育学生一样,“哈哈哈掌教大人亲自过问,不敢不说呀也好让你死的难受点也好”老者背过身,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们都认为我是李真峦,我倒真有心让他替我背这个黑锅的”
“你不是李真峦”张国忠边搭腔,边伸出右手偷偷去够巨阙。
“右手干吗呢故事还想不想听啦”老者虽然背着身,但却知道张国忠的一举一动,“我姓王,知道是谁啦”
“王真江”张国忠喘着粗气道。
“咳马思甲这个有眼无珠的,竟然准备把掌教之位传给李真峦这个又聋又瞎的废物”一说到这,王真江原有的和蔼可亲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说不出的狠毒与嫉恨,“当年茅山五子,最有名的是我,杀日本人最多的是我,论学、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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