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他。什么、咳咳……”紫羽凝涨红了一张小脸,艰难道。
“可惜,他爱的人,至始至终都不曾是你,你与他而言,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替身而已,你紫羽凝,只不过是本神的影子而已,懂了吗?”尽管,云千寒的爱,神洛已经不想要,也已经不稀罕了,不过,这也并不妨碍她拿着这一份爱,用来伤害紫羽凝,给予紫羽凝锥心刺骨的疼痛,让紫羽凝就算是死,也必须死的万分煎熬。
这种疼痛,这种煎熬,她也曾经历过,所以,她清清楚楚的知道,知道她现在的这一番话,与深爱着云千寒的紫羽凝而言,究竟有着多大的杀伤力?
她想,是无法衡量吧。
紫—羽—凝!这,就是你不自量力的代价!
看着紫羽凝痛苦万分却无法言语的样子,神洛只觉得很是痛快,她再度凑近紫羽凝的耳畔,一字一句温声细语道:“你与本神之间,也算是渊源颇深,所以,你放心,本神是绝不会亏待你的,等你离开之后,本神一定会尽快让你爱的人,与你重逢。”与你在地狱重逢。
“你说,本神这样的安排,你可满意?”神洛用最轻柔的声音,诉说着最毒辣的言语。
与紫羽凝而言,事实确确实实是如此。
紫羽凝已经没有办法再讲话了,她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变得透明,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而去,而她,已是无力回天了。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渐渐模糊了紫羽凝的眼眸。
究竟是为何流泪?
紫羽凝自己也不清楚。
紫羽凝消失了,她在这个世间彻彻底底的消失了,虽然,紫羽凝曾经存在在这个世间,可是现在,这世间再也没有她的存在了。
神洛看着自己那一只结束了紫羽凝生命的手,脑袋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杀死紫羽凝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很奇怪,痛快是有,可也有茫然。
一滴泪顺着神洛的脸庞滑落,在这一滴眼里没入尘埃时,神洛伸出素白的小手,稳稳的接住了这一滴眼泪,这一滴眼泪晶莹剔透,还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哭?”神洛眨了眨眼睛,语气之中满是疑惑。
“哭?”神洛无意识的重复,轻轻呢喃,语气之中仍然是满满的疑惑。
“为什么要哭?”神洛用另一只小手抚了抚自己微微湿润的脸庞,疑惑的轻喃一句。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哭?”神洛垂眸,目光定格在掌心之中的泪滴之上,茫然而疑惑。
然而,在这里除了她一人之外,再也没有旁人了。是以,根本没有人能够回答她的疑问。
良久之后,神洛,她不想在这冰上行走就是了,于是,咱们的神洛大人,果断的做了一个决定。
只见,某人那素白的小手轻轻一挥,一阵淡淡的光芒之后,这受神洛牵连无辜被冰封的房间,终于恢复了它原本的样貌,没有那几盆炭火,没有摔得四分五裂的冰渣渣,更没有晶莹剔透的冰块存在,一切恍如最初,简洁却不失贵气。
看着恢复如常的房间,神洛不自觉微微舒展了眉来,她刚刚想要下了船榻,却蓦地停住了,整个人像是被定格在画中的仕女一样,一动也不动。
默了一会儿,神洛终于动了一动,她扬起素白的小手,凝神,就见一缕冒着寒气的烟雾从自己青葱的指尖溢流而去,心神一收,那一缕冒着寒气的烟雾与指尖的衔接之处,就生生的断开了,而那一缕没有了指引的冒着寒气的烟雾,飘啊飘的,就飘到了船榻的幔帐之上,那冒着寒气的烟雾才刚刚一沾染上幔帐,就沿着那一点四散而去,开始“蹭蹭蹭蹭”的狂结冰,大有不可阻挡的架势。
神洛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正在狂结冰的幔帐,顿了一顿,她就弹出一道微光,微光e向那正在狂结冰的幔帐,微光才一触及那正在狂结冰的幔帐,那幔帐就恢复了原样,再也见不到一丝丝的冰了,就连个冰渣子都没有。
将若有所思的目光从幔帐之上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许久之后,神洛粉唇向上微微一勾,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之后,她没有再墨迹了,毕竟这一身湿漉漉的衣裳穿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撑着船榻边沿,神洛套上鞋子,就施施然的站了起来。
迈开有些虚浮的步子,神洛一步一步的往屏风的方向走了过去,等她来到屏风之后,沐浴时要用的一切事物,皆已在她心思转换之间,幻化而成。
解开衣裳上的腰带,脱去一身湿哒哒的衣裳,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神洛,抬起纤细嫩滑的**,便迈进了正冒着丝丝缕缕烟雾的浴桶之中,“哗啦”一声,她的整个人便已经是在这浴桶之中了,神洛把玩着飘在水面上片片花瓣,神情很是慵懒,仿佛一只猫儿。
过了一会儿,这神洛像是失去了兴致,她没有再把玩那些飘在水面的花瓣,而是靠在了浴桶边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显然,是要趁着泡澡的时候,小憩一会儿。
此时的神洛,真的很是悠闲,很是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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