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地说了一通,但是就算不说徐引清也明白——他请求自己帮忙解除掉这些铁箍。
这下徐引清不能随意答应了,现在只要有一点点波动,就有可能会使他本人的心理防线崩溃。暴走的龙会代替上场。
“不行,长官。里面还有事儿,你们暂时不能进去!”
外面传来零零碎碎的请求声,但也传来了重物砸在垃圾桶上的响声和**声。接着就是一阵皮靴踏在地上响亮整齐的哒哒声。
敬偎听出了什么,咿呀咿呀地焦急挪动着。急切地请求徐引清把自己放开。但心如刀绞的徐引清无论如何也不敢也不想打破这个限制,因为如果研究体跑出来,一定会被乱枪打死。
“哐当!”
徐引清头顶的预备玻璃全部被打碎,研究员们四散奔逃着躲避破碎掉落下来的玻璃。大部分士兵在窗口上瞄准了敬偎,真枪实弹的士兵则打开了紧闭的室门,亮起了红灯让其余研究员撤离。
“徐引清!还不走!”一个同僚见到徐引清还傻傻地站在床前,转对士兵焦急地说,“快去拉他一把!”
士兵们遵旨了救人的指令,端起枪朝徐引清方向跑去。
“目标离你们不远!抓住了!快撤离!”上面的士兵用通讯器通知队友。
在看到了黑色武装服的士兵靠近时,敬偎扯下了幼龙的面貌,换上了研究所里的人最恐惧看到的暴走龙面貌。
“吼~~!!!”
抱头鼠窜的徐引清旁的两个士兵,一个撤晚了一步。龙尾结结实实地拍在腰部上,连同枪套的皮夹都给拍开,手枪顺势给带飞到空中,“啪嗒”一声掉到地上。人就给打飞撞上了盛放电子仪器的桌上,玻璃碎片和塑料碎片顿时散落,兹兹作响的电线在损坏的玻璃屏幕内,开始燃起小火。
士兵哼都没哼一声,就从桌上滚下来,陷入昏迷。另一个士兵想都没想,果断带着徐引清撤出门去,牢牢地给门挂上了一个大大的铁锁。
“麻醉枪!开火!”徐引清只听到头顶夹层里一声威严的厉喝,一支支麻醉针从枪口中劈头盖脸地射来。敬偎几近成熟的鳞片对麻醉针的抵御起了一定作用,但是如果结结实实地插进去的话,只会让周围鳞片受压,感受到更严重的疼痛感。
“嗷嗷!!吼~!”浑身插得像个刺猬一般的敬偎仍在拼死挣扎,爪腕脖子鳞片柔软的地方都给勒出一条红色的勒痕。幸好徐引清对这种情况已经领会过几次,不然得又像其余新人一样受“龙威”影响连路也没力气走。
在停火后再等候了片刻,下面刺猬般地敬偎终于耷拉下了翅膀了尾巴,握着灭火筒的几个士兵走去喷洒灭燃烧着的仪器上的火,再来几个搬走躺在地上昏迷着的士兵,大致地清扫一下被鳞片反弹出来的麻醉弹和玻璃碎片。就把一帮戴上了口罩隔离服专业的医生赶了进来,包括才草草准备了一下的徐引清。
“手术马上开始,抱歉,我的人给你添了点麻烦,为了不影响效果,我们的消毒工作只能先做到这儿。”穿着比较突出了似乎是一个“长官”的人说。
徐引清听出了另一层意思——这个研究体其实也是可要可不要,其实从麻醉程度上也能看出来,别的研究体至少能抗三分钟,而他却连两分钟都不到。
从门关上后,一直到拔完敬偎身上的麻醉针,再到“手术开始”时,徐引清才清醒过来——没错,他们确实不大看好这个研究体。如果他清醒后不见有什么特点,甚至有可能会被抛弃甚至销毁。
因为,他们连一台新的手术必备仪器都没有抬进来。只能,凭借自己以往的经验。
梦很长,而且全是呈现的都是一条龙的生活。
敬偎不知道血龙被残忍宰杀的经过,也不知道这条龙就是血龙美好的曾经。只是现在他的血液已在自己身体里流淌。
直到第二个星辰点点的晚上,万里无云的天空露出月亮的影子时,敬偎终于在众视下醒了。只不过他就看不到其他人,因为全身上下几乎都被绷带裹着。
“026,这是你的编号。”
这个我知道,还用你说?敬偎心里暗暗地想,而且总觉得好像有很多人盯着自己看,属于龙的肢体都很不自在地扭动着。
“为人类服务,为军队服务。”声音继续在继续响起。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参军了!敬偎懊恼地响抬起手,突然觉得根本就没有铁箍定住自己。手一抬起来就拍到了某人。而尖尖的地方更是戳到了他的皮肤,引来一声“哎哟”。
几个围观的人立刻焦急地把这位特殊的说话着的客人扶着做到一张椅子上,拿出药水就往上抹。女传导员却默默回绝了——吩咐其他人准备拆解绷带。
徐引清感到有些怪异,拿出一个测量器测试了一下声带。再忧愁略却带欢喜感地看向传导员——能将失去记忆的家伙插入新记忆的人,准许地点点头。在得到授权后,徐引清才胆敢靠到敬偎的耳边,轻声地呼唤一句:“敬偎?”
缠着绷带的敬偎把头调了个角度,直到对准声源。敬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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