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咳嗽,才刚想再奋起反抗,却是全身的力气,都突然开始消失。
只不过一瞬间的事情,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发力将她力气抽干,让她变成了一个废人,一具干尸,只躺在那里,任人予取予求。
宁艨当场就明白过来,是那古怪味道做的怪,看她自己的状况,怕是什么禁药。
说白了,不是迷 药就是春 药!
更甚者会是两者的结合!
让她丧失一切反抗能力的,而她也确实没了力气,就连想动一下手指头,都很艰难。
好热,好难过,脑袋晕乎乎的,真想闭上眼睛,就这样直接睡过去。
可是她不能放弃啊。
不说其他,哪怕只是为了某大叔对她经年的用心,她也不能放弃!
即便他从来一句好话都没有说过,宁艨依旧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他视她如至宝,至纯至白毫无瑕疵的心肝宝贝!
他护她如斯,何曾让她受过一丁点的伤害?
虽然常年瘫着一张脸,却是连捧她在手心护着都嫌太轻巧。
回想这么多年,他的任何举止,简直都是在掏出心窝子待她。
分明是从来只等人伺候的大家少爷,却十余年如一日的在照顾着她,小到生活起居,大到她的情绪。
分明是那样狂傲冷漠的一个男人,竟可以为了她,硬生生的转了性子,用着比对自己还要更足的耐心,将她那一颗被伤的七零八落千疮百孔的心,一点一点的……黏住抚平。
这么些年,愣是让曾经尖锐如小刺猬的自己,硬生生的变成了一只无害小白兔。
她活的肆意潇洒,吃穿用度全部都是最好的,在很多生活细节上面是连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都比不上的,没有人敢欺负她,更没有谁伤过她。
她是真干净,活在他的世界里面,被他圈养由他宠爱,有他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提供一切盛世繁华。
这么多年,她的身上,只有他的味道,独他一个人的。
这样干净纯粹的自己,宁艨怎么可能允许被别的男人碰?
别的男人都好脏,那气味,简直能熏死人,她闻着就觉恶心,怎么可能容忍被污染到自己身上?
谁都不准碰她!就连半丁点气味都不准留!坚决不准!
正是因为抱着这种决然的心态,宁艨俨然是视死如归,不顾一切的跟那小流氓拼着,可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四肢简直就像是被什么绳索捆缚住了,就连抬起一下子,都不可能!
这种身体不听从意志指挥的局面,当真恐怖极了,简直就像是在……等死。
在那肮脏污浊的小流氓压上自己的身,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一边yi笑不断之时,宁艨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
不怕说一句难听的,她都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就连牙齿都在开始要咬上舌头了。
可她舍不得。
好遗憾,最后跟大魔君叔叔的相处,竟然是在闹脾气。
他心里面肯定不耐烦极了,觉得她就是只重度炸毛犬!
所以才她出来那么久都不联络她,更不来找她。
好遗憾,好难过。
眼睫毛颤抖着,就连嘴唇都在抖栗,小银牙咬上舌尖,宁艨猛地闭上眼睛,在这种简直就彻底心碎了的心境之下,就要去了结了自己,竟突然有人来了?
其实她听得出他的脚步声的,可是她脑袋晕乎乎的,心又疼,连带着耳蜗都在嗡嗡嗡的颤,有飞机碾过去的那般,根本就辨识不出来!
但她还是听到了声音的,而且正在身上造乱的人也停了,心头涌起一阵狂喜,强压住想要吐出来的恶心感,她张嘴就喊——救我,救我!
那可简直是绝境了,没成想还真有人回应?
那回应来的是那样的快,低而有力,沉甸甸的往她心上一砸!
一颤,她立刻不再绝望。
这声音……
是他,是他啊!
呜呜,好开心,就知道他不会丢下她,哪怕是她再闹脾气使小性子,他都一定不会不管她的!
就像五岁那年,她那样不懂事的闹他,他都还是把她捡了回来。
嗷嗷!
全世界就顾聿森就最好了!大魔神坏暴君最最好啦!
◆
宁艨是真高兴,再加上他又那样纵容着她,简直就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摔疼了抓着他的衣角,昂着头渴求无比的看着他,眼圈通红眼泪啪嗒搭的直掉着哭闹的时候,他再黑着脸也会弯下腰来把她抱起,用臂膀托着她,让她抱着他,枕在他的肩上,安心的哭,放肆的闹,纵情的撒娇任性。
不,还是有些地方不一样的,至少,他绝少这样亲她,那本该凉薄的唇落到她的额头上面,轻轻的,柔柔的,好似羽毛拂过一下,再来一下。
哇哇,好温柔!
简直没有再见过比这时候更温柔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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