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瑶姬一愣,"既是梦中所得,还未有名。"
遥?白道:"此曲名《姑瑶赋》,乃上古婉华神女为谢炎帝赐姑瑶之山做生辰礼而作,龙王世子曾以小赋赠之。"他说到这里,眼神慢慢泛起几许难得的温柔,"姑娘可否再抚一遍,在下愿吟辞相和。"
瑶姬自然不信什么神女和龙子的说辞,心想这天下男人爱吹牛真乃本性,连出家人也不例外。但见他来了兴致,不似先前的淡漠,又怎能错过赚钱的机会,于是藏好心底的嘲弄,笑道:"今夜公子是贵宾,自是依你。不过我这一之阁也从不白伺候人。"言下之意是要他掏钱买曲,延桐机灵地来到遥?白跟前,双手举暗红绉绸衬底的荷叶托盘,福身下去,不急不徐道:"谢遥公子赏。"
遥?白会意,转眼手中已多了一锭白银,放入托盘中。延桐抬头,见是五十两官银,暗暗吃惊。
一则这五十两实则是大数目,已够一家三口安顿一年半载,眼下战祸不断,金银价早已翻倍,一两白银能抵将近二、三十贯钱,常人只用铜钱交易,即便是从前的兰姬,也从未因一首曲子得过这个价钱;二来,这遥?白自称修道之人,出手竟是官银。这么看来,应也是个怠慢不得的主。
延桐起身道了声谢,去到外堂,三言两语遣散了众人,自己也率了婢子们退去。一盏茶的功夫,一之阁人声散尽,视域之内只剩遥?白与瑶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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