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以及礼仪交往之类的,我感到既局促又难堪,所以尽量沉默,他会偶尔转过头来问我一下,但我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从车内的反光镜里清楚的看到那个女孩子脸上流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甚至是……厌恶!
我有些愕然,不明白我和她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这样强烈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或许有的时候,无知本身就是一种错,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
我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熬到了他家,下了车后现,大门口站着一大群人,他指着中间的两个中年人说到道:“诺,那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我一阵慌乱,紧张的走上前去向两位长辈鞠躬行礼,那个中年男人面带微笑,只不过脸色很苍白,带着一丝不健康的红晕。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说道:“嗯,女孩子长得倒是挺清秀,也懂礼貌,罢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说完他再次看了儿子一眼,那种眼神很奇怪,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这种眼神究竟代表什么意思,那位中年妇人便开口了,“既然来了,那就进屋吧,免得让外人说我们不懂礼貌。”
她的语气谈不上冷漠,但也绝不亲热,我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他时,现他正在和那个女司机说着什么,时不时的俩人便会出开心的笑声。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虽然周围全都是人,但我却丝毫不觉得温暖,我仿佛是一只掉在天鹅群里面的丑小鸭,不但丑陋,而且自卑。
多年来所经历的那些伤痛和苦难让我在伤心之余又高高的昂起头,这些年以来,我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击倒过,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一个人要想别人看得起你,你就得先看得起自己。
我默默的替自己打气,这个时候,他走了过来,很随意的问道:“怎么还不进去?”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既然来了,总得有始有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么无论结果怎样,我至少要看到。
“我在等你一起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变得平静下来。
他有些诧异,然后耸了耸肩膀,拉着我的手直接进了客厅。
不用再一次去描述他家里的阔绰了,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拥有十二个佣人、三个园丁、五个厨师、十辆m、三部外加一辆特制房车的家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饭桌上已经备好了精致的饭菜,每样菜都不是很多,但样式繁杂,看得我眼都花了。
入座后,他父亲只说了一句:“先吃饭,所有的事情吃完饭以后再谈!”
于是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巨大的餐桌上只有我们四个人,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贵族礼仪吧,他们在吃饭的时候从来都不说话,整个客厅安静的要死,这种气氛让我倍感压抑。
席间,他的父母不停的给他和我夹菜,我只选择那些我认识的饭菜动手,尽管我所在的酒店里也有西餐,但可惜的是我至今都没有吃过,我甚至分不清拿刀的应该是左手还是右手。
那些看起来非常鲜艳,能够让人食欲大增的食物我碰都不敢碰,以免出丑。倒是他的父亲,那个温和的中年人,将一只红通通的蟹腿剥干净后放在了我碗里,我由衷的对他表示感谢。而他的母亲,那位看着丝毫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一直沉默,神情很是淡漠,我忐忑不安的吃完了这顿我这辈子吃过的最贵、也是最难吃的饭,然后便有佣人上了水果和茶点。
这个时候,他父亲终于开口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说道:“你是叫林诗韵吧?清儿向我们提起过你,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你自己?”
“呃……”
我一时既紧张又慌乱,忙不迭的点头。
“我叫林诗韵,今年二十一岁,汉族,爸爸在十六年前出了车祸……”
我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呵呵,不要这么拘谨,咳……咳……到了这里,就和自己家里一样,不用这么紧张。别误会,我没有丝毫刨根问底的意思,虽然你的情况清儿也大体和我们说过,但我还是想听听你自己说的。
咳……咳……尤其是你们的认识以及最近几年你们的交往,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随便谈谈吧,别搞的像是应聘一样……”
不得不说,他的父亲真的是一个非常有修养的人,他对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微笑,而且神情一直都很随和——虽然他在说话的时候经常会咳嗽,看得出来他身体应该不是很好——但这真的是一个能够让人忘却了紧张和尴尬的男人,也是一个能够让人心静的男人。
我舒了口气,然后从高中时代开始说起,说着说着,我的话语也变得流畅起来。
他的父亲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倾听,而他的母亲则似乎有些不耐烦。
足足用了一顿饭的功夫,我才将所有的事情讲述清楚。
说话期间,这个中年男人一句都没有插口,他从来不会问“是吧?是这样吗?后来呢?然后呢?”等等,他只是很安静的倾听,但你会觉得这个人正在用心的听着你说的每一句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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