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他,在第二元神失去关联时,他就开始不知所措。在他众多拥有东西中,第二元神价值是最高的,潜力也是最大的。
一具第二元神,相当于一个强有力帮手,平白无故夭折实在非人所愿。
然而,对谢怡茹图谋不轨的任东杰在这里,他必须打起精神,不能让他把自己的美女总裁给祸害了。
不过任东杰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其他动静,在包厢内和老同学热情聊着。
而在接下来十分钟左右,包厢的人陆续以着各种理由提前离开。
谢怡茹没有放在心上,麻将那桌四个人,加上两名观战的,包厢还算是热闹,而她看中仅仅是自己好友上官睿,别人走不走与她无关。
倒是刘枫觉得情况渐渐不对,就连包厢的服务员都走了出去,简直就是风雨欲来平静。
“胡了!还是大牌!哈哈哈!”
突然间,麻将桌那边传来那短发**女惊喜叫声。
“该死!这桌子是不是有问题?一晚上输。”上官睿抱怨一句,翻开自己包包,忽然面露难色,“还是和以前一样,记账!结束后我签字。”
说完这话,她习以为常推掉眼前牌塔,谁知其他三人不为所动,反而神色古怪,其余两人眼神在短发**和她之间游走。
“怎么了?”上官睿意识到不妙。
“睿大人啊,不是我想为难你,但这个账我们还是结算下。”短发**女说道。
“怎么?还怕我不给钱?”上官睿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笑了笑。
短发**女不说其他话,拿出几张上官睿亲笔写的账单,“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每天打牌,结果连钱都收不到,这都快半个月了,收下账很正常,不是我们为难你?”
“行了行了,多少。”上官睿说道。
“加上刚才的一把,总共三百零两万,零头去掉,三百万就行。”短发**女说道。
“开什么玩笑!”
上官睿惊的一把站起来,“我们什么时候打的这么大了?”
“你自己想想啊。”短发**女早有预料,有备无患说道。
上官睿细想下,脸色突然间苍白,由于开始记账,钱不经自己手,她对打的多大印象也就渐渐淡了,而在这过程中,牌友以着调侃语气说打大点,她也没放在心上,事后账单签字就走。
谁知道半个月滚下去,就有这么多!
“还有我的,一百五十万。”
“我这里也有,五十万。”
其他两个牌友也相续说道。
“你们算计我!”
上官睿不是傻子,细想下嗅出端倪,这些人在自己输的时候愿意签字,可是赢了会给她现金,这就让她麻痹了。
然而实际上,在她心里也早就料到这笔钱不少,只是赌瘾作祟。
刘枫看着麻将桌边其他三个女人嘴脸,知道这是个局,是那任东杰布下来,目的是为了玩弄上官睿。
这让他想起一个故事,曾经有一对亲密无间好朋友,不料其中一人把对方女朋友给抢了,被抢的人表现平静,照样与他和女方来往,关系一如既往。
很快,那对男女开始筹备婚礼。
被抢的男子终于按捺不住,找来几个人布了个局,叫新郎参加赌博,一开始让新郎赢了不少,自那以后,新郎一发不可收拾。而在往后赌局中,自然输的精光,结婚要用的房钱和车钱全部输光,老婆也跟别人跑了。
事后当新郎意识不对劲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赌和毒,实在是最容易让人家破人亡的。
“睿大人,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算计你?难道之前打牌的时候,你胡牌时候没收钱吗?字也是你签的,每次打牌也就你最积极,现在是想赖债?”那个短发**女讥讽一句。
上官睿气极,深呼吸几下后,无可奈何说道:“钱我过几天给你们。”
说着就是要提跑走人。
结果自然被三个女人拦住,甚至还有先前几个看热闹的两个人。
“睿大人,这么多钱,你要是跑了怎么办?我看你还今天就给了我们。”短发**女咄咄逼人。
“难道我不给钱还打算走?”上官睿怒道。
然而,三个女人回应很明显,确实是不给钱就不让走!
“怡茹……”上官睿想起自己好朋友,朝沙发看过去,竟然看见谢怡乳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竟然是喝醉了。
刘枫也才是现在注意到,但和别人不同,绝对不会认为谢怡茹喝醉,刚要走过去查看,发现早有其他女人过去,想到包厢人际关系环境,他选择静观其变。
“都干什么呢,老同学为这点钱吵什么吵?”任东杰这时开口,不满向那三个女人说道:“把条子都给我,明天找我来要。”
“那竟然是任少开口,我们当然听你的。”短发**女爽快将欠条给了他,其他两女自然效仿。
“上官同学,怡茹好像喝醉了,我们先把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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