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香苑的妈妈早已吓得丢了魂,她跪在地上,“噗通噗通!”直给凌君阡叩头。
“九王爷息怒!九王爷息怒啊!”
“春花,最近几日,咱们苑里到底来没来一位叫墨清浅的姑娘?”
春花也是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听说……不过昨日,确实来了一位姑娘……”
突然,凌君阡的眼眸像出鞘的宝剑一样崭露锋芒,“把人给本王交出来!”
春花点头如捣蒜,脚底生风,赶紧跑上二楼去找人了。
然而,她好劝歹劝,过了良久,还是自己一个人下了楼。
“九王爷息怒,姑娘说她没脸见您,请您回吧!”
凌君阡的心“咕咚!”一沉,说时就要冲上楼去,他的浅浅,一定是被吓坏了!
没关系,他来了!他来了,一切灾难就过去了,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他的浅浅。
不知不觉间,一滴清泪在凌君阡的眼角划过,摔在地上,粉碎。
然而,春花却赶紧拦住了横冲直撞的凌君阡,“九王爷您千万别去!姑娘说了,若是非要逼她见您,她就用剪子戳死自己!”
他的浅浅,一定受了很大的伤害,她甚至,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要见他!
凌君阡的心是撕裂一样的疼痛。浅浅她不知道,伤在她的身上,却疼在他的心里,现在的凌君阡,比浅浅更加难受!
“浅浅,我不进门,我就在门外,与你说说话,你千万……别想不开……”
凌君阡忍受着内心剧烈的疼痛,劝说道。
“啊!”房间里,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屋子里的姑娘,早已是生无可恋。
凌君阡既心疼,又不敢轻举妄动,他连连安慰她说:“浅浅不怕……没什么大不了的……浅浅不怕……”
却在这时,凌瀚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他阔气地摇着折扇,看见坍塌了的三楼,看着愤怒的像狮子一样的凌君阡,他很满意。
第一步,让凌君阡无法接受一个不清白的墨清浅。
第二步,凌君阡就会掉头离去,抛弃墨清浅,将墨清浅拱手相让。
他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很讽刺地说:“九弟啊,你这又是何必呢?”
“九弟一生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又何必在意这一个呢?总有更好的,成群等着你去泡!”
说着,他迈着潇洒自在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上二楼去,“浅浅啊,别怕!朕来接你回宫了!”
“你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朕爱你的心,都是不会改变的。朕此生,都对你不离不弃!”
这是墨婉姝教给他的,在凌君阡放弃墨清浅的时候,温暖墨清浅的心,这样墨清浅一定会重新回到凌瀚的身边,一辈子都死心塌地地跟着凌瀚。
然而,既然是喜欢墨清浅的,见到她受伤害,此时不应该像他凌君阡一样既愤怒又心疼吗?
为什么养在深宫的凌瀚能这么快赶来,为什么他每一句话说的都那么云淡风轻,好像早就知道了今天应该发生的一切一样?
答案只有一个,这件事,分明就是凌瀚做的!
凌君阡的拳头渐渐收紧,突然,他迎到凌瀚的面前,飞起一拳就抡在了他的脸上。
“凌瀚你混蛋!”
那可是二阶武王的力道,凌瀚猝不及防,径直飞出了老远。
他躺在地上良久,才费力地爬了起来。轻轻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强词夺理道:“九弟!你怎么那么自私?你都不要的女人了,难道还不允许三哥来疼爱她吗?”
这个凌瀚,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凌君阡何等聪明,凌瀚简简单单一句话,他立刻想通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慢着步子,渐渐走到了凌瀚的身边来,笑容里透着寒凉,道:“谁说,这个女人我不要了?”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只是我凌君阡的女人!你凌瀚,休想染指!”
“你……”凌瀚竟然被堵的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跟他的计划完全不一样。
“她不清白了,你也要?”
凌瀚挑高了音调问道。
凌君阡渐渐朝着凌瀚走过来,他冷冷一笑,道:“害她的人,无论是谁,都得陪葬!”
突然,他一把抓起凌瀚的衣领,“咚!”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凌瀚猝不及防,径直飞了起来,他撞击在三楼的滚滚碎石上。
紧接着,他身子不稳,向下坠落,引得三楼的碎石也向下坠落。
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凌瀚径直从三楼坠下,三楼的顽石纷纷砸在他的腿上。
殷红的鲜血渐渐从石缝里漾开,凌瀚灰头土脸的,晕了过去。
跟随凌瀚的宦臣见着了,可是吓坏了,“护……护驾……”
“九王爷……你竟然敢打皇上……”
他很怕凌君阡杀红了眼,连自己的老命也要赔上,吼了两声,赶紧跑出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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