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威胁奴才,要奴才为他们谋事,奴才不知道该怎么办!”阿奴的语气有些纠结,连带着面色也带着紧张。
王初锦闻言有些诧异,愣了愣点下了头:“嗯?那你什么个打算?”
阿奴直白的道:“奴才的心一直是药炉里的,也只有楚掌柜你把奴才当人看了,那边酒楼的人都是对奴才拳打脚踢。”
王初锦闻言缓了一下语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气一点,余后略微抿唇的道:“那你自己把自己当做人看了吗?”
此话如同巨大的石头般沉重,弄得阿奴面色也变得难看了取来。
阿奴像是背被巨大的石头压弯了一般,连挺胸收腹都做不到。
“你下去吧,该说的事,我以后会跟你说的。”王初锦现在不想和阿奴聊天。
她现在只想去吐个畅快淋漓。
一股恶心的感觉又在喉咙漫开,就跟喝了牛奶和吃了肥肉一般的恶心。
王初锦对此再熟悉不过,第一时间想的只是自己有没有吃坏东西。
但很快就被否决了,她吃的东西都和别人一样,但就她一个人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肯定原因出现在别的地方。
王初锦脑子隐约发沉,想了良久都没想出哪一个病症符合她的全部阶段。
一个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初锦,许娘来了。”
“今天我接的医者都有不下三个了,居然连许娘都来了。”王初锦真想回去吐一下,真是难受贼了。
但碍于一些事情,王初锦还是没吐成,只能继续去忙活了。
直到了下午,王初锦才见到了许娘的本人。
许娘来这里逛了个一圈,若有所思的发出了笑意:“真挺好的,如果成功的话,不到三个月就可以收回成本。”
在许娘的这句话下,王初锦略微挑眉。
这许娘也太看得起她了吧,药炉真有这么大本事,王初锦早就发财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王初锦有点瞠目结舌。
许娘要求王初锦涨价,而且是把那些价格便宜的都给上涨两倍的价格,弄得王初锦有些迟疑不决。
“我不想涨价。”王初锦当即就否决了。
许娘微愣,似是没想到王初锦会敢当面反对她的意见。
“这个价格就这样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普通百姓也吃得起,只不过份量多少不一而已。”
王初锦坚定的语气仿佛带着无疑的信念,连面庞的笑容都给人一种不容反对的感觉。
许娘赶忙冷声:“好呀,楚掌柜,你怕是翅膀硬了。”
王初锦对于此事,丝毫不给半点的面子:“要么你就把钱全收回去,我继续自己去找药材。”
在王初锦的坚决下,许娘只好退让一步:“加一点钱可以吗?”
王初锦摇头回绝了:“这也不行。”
“好吧,随便你。”许娘面庞带起了不屑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谢谢了。”王初锦闻言便没有说什么话了,回头继续去忙活自己手里的事情。
夜时,王初锦终于得了清闲,跑去后面的泔水桶里一个劲吐着,几乎把今天吃的东西都给吐完了。
咕噜咕噜下来,王初锦还是难受。
隐约有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拍着王初锦的背部,但并没出声,淡然处之。
“好了吗?”北慕城出声。
王初锦捂着喉咙,转过身去看着北慕城,一时都有些站不稳,落入了北慕城的怀中,相顾无言。
这一日晚,北慕城就一直照顾着王初锦,生怕王初锦出了什么情况。
当他问起了王初锦的状况,王初锦却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的也不太懂,到最后只能以医者不能自医为名。
“初锦,你先躺着吧,药炉里的事情就全交给我来处理吧。”
北慕城抛下这句话,于是去了药炉忙活了。
而王初锦就算是躺在床榻上也没有多少好受,脑子还发沉,隐约之间她想到这个月的月事没来,但并未留意,任意舀了一口粥喝了。
此时的药炉里,生意兴隆,虽然得的钱没有许娘意料中的那么多,但也还可以,至少比平常翻了三四倍。
“我把东西给拿来了。”阿奴快步的把东西给取来,声音中透着急切。
北慕城看了看他手上的大甲鱼,一时有些惑然:“这个?”
“嗯,大甲鱼很补,是许掌柜让我拿来的,给楚掌柜吃的。”阿奴一字一顿的说着,面色中隐约带着几分沉然。
北慕城接过了甲鱼,隐约想起了许娘不经过他的首肯做出点那些事,他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我先放下了,去帮忙了。”阿奴急躁道。
阿奴现在已经不自称奴才了,听从了王初锦的命令,他都自称为我,生怕惹到王初锦不悦或是如何。
眼下王初锦虽不在了,但习惯却是养成了。
北慕城并未留意此事,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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